回了视线。
赵旌眠挑眉看向不远处那个手拿皮鞭的衙差,问:“是你对他动的刑?”
那衙差话都说不利索,却又不敢不承认唐枕书身上那头几十鞭子的确出自自己的手,“是,是……”
只两个“是”字,赵旌眠已经抽刀摸了他的脖子,人还没咽气,血花却已经四溅开来。
赵旌眠抬眼看了黎准和曹元德一眼,笑着一指那衙差的尸体,“滥用私刑,言行逼供,死得不冤。”
这是杀鸡给猴看,黎准在旁站着没有说话,曹元德支支吾吾地附和一串:“是是是,侯爷说的是……”
眼看着赵旌眠竟弯腰抱起唐枕书就要往外走,曹元德一阵后怕,生怕赵旌眠会将这笔账算到自己头上,竟追上去大着胆子说:“侯爷,这唐枕书涉嫌勾结科考舞弊一案,您这样将人带走,未免有些不,不合规矩呀——”
“滚。”赵旌眠抱着唐枕书出了皇城司,看都没看曹元德一眼,只留下那令人闻之生畏的话,“在盛京城,本侯就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