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还完全不自知,活像是一个在马戏团里面表演滑稽动作的小丑。
它后退用力一蹬,跳到了床上,只听到咚的一声,一个猫型地/雷砸下,把萧寻给砸的差一点一口气没上来,噌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猛咳,拎着黑猫的后脖领道:“你个死肥猫大清早的干什么呢,非要我剖了你的猫皮做围脖才肯学乖,是不是。”
黑猫一听要扒皮,哪里还乐意了,立刻就炸了毛,嘴里面发出犀利的猫叫声,前爪的肉垫里伸出细长的指甲,就打算往萧寻的脸上挠去。
就说了它两句,这猫就立马炸了毛,他也不示弱,从床上坐了起来,把猫拎的远远的,又腾出一只手拉开抽屉,把钥匙掏了出来,拿着挂在钥匙上的剪指刀就打算给这猫修剪指甲。
它不是喜欢挠人嘛,那他就给它全给剪了看这猫还怎么挠人。
也不管黑猫的挣扎,钳住两只猫爪就把它的锋利指甲全给剪了,其中还不忘把后腿的也给剪了。
把剪指刀扔到床头柜上,萧寻打着哈欠伸个懒腰道:“宠物猫就得有宠物猫的样子,要是哪天来个客人进门,你还不得直接跳上人家脑门上挠,那我可不得赔死,你个小畜/生知不知道西城第一人民医院里面的狂犬病疫苗有多贵。”
那黑猫被剪了指甲,整个猫顿时焉了,它现在是侧底的不敢去招惹他来,拿猫屁股对着萧寻,尾巴也不摇了,就那样乖乖的坐在床上。
萧寻拿着空调遥控器关了空调,走出卧室细心的没有去关门,就怕这猫大爷把他刚换没多久的门把手给抓花了。
天知道他刚把猫带回来的时候这猫给他抓坏了多少东西,因为没有养过的缘故,大多都是去问的度娘,什么都买回来了,就把最重要的猫抓板给忘记了,也就忘记了一个小小的猫抓板,这猫直接就抱着窗帘挠,直接把他的窗帘给抓成了面条,气的他是一个晚上动没睡早。
挠完窗帘还不够,就钻到了沙发下面,从沙发下面开始挠,直接给挖了一个洞出来,这些天都快把他给气的扔出家门不养了,其中还不忘给梅雨林打电话,让他来养,他到底是养不了这个大爷。
在经过梅雨林的好说好劝下还是给留了下来,毕竟他也没时间养,更何况监控局里面的资料档案特别多,可经不起这猫大爷折腾,它要是哪天猫脾气上来了,直接一泡尿尿到了资料上,他还不得去跪榴莲。
考虑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梅雨林连哄带骗的把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用的虎虎生威,听的萧寻是百分百确定这人上辈子八成是传/销组/织的头头。
走到洗手间内,拧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把脸上的疲倦群全都给冲到了下水道里面,又从柜子里面取出牙刷开始刷牙,拿去放在柜子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还早,打算掐着时间到武装社。
把长出没多长的胡茬子剔干净后萧寻就踢着拖鞋从冰箱里面取出一瓶还有一半的牛奶,混着猫粮倒到碗里面,又放到微波炉里转了一分钟,而那一只黑猫则乖巧的坐在自己的猫碗旁,尾巴摇的特勤奋,要不是知道它是猫,萧寻都特怀疑这家伙根本就是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