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林靖和海铭是连连鼓掌拍好,就得这样搓搓地府那些老东西的锐气。
反观萧寻则是一脸懵逼,完全插不进话,或许是知道他是一个傻白甜,舟洛星就从桌子上取出一个文件夹,翻了翻里面的纸张,取出里面的几张照片,对着萧寻招招手让他过来。
在人过来后,把塑封过的照片递给他,指着其中的一棵落着花瓣的桃树道:“这是千叶万瑛桃,按照我们说的话就是镇心。”
又翻过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块底部成椎体上头呈现一个不知名动物的脑袋的石头,细长白皙的手在照片上的东西点了点道:“这东西是镇阶基石,封印镇压镇心分支出去的几处镇眼用的,以保持镇心和镇眼平衡,着镇阶基石样子并不统一,你以后可以看到很多的造型。”
说完又抽走一张照片,而这也是最后一张照片了,上面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树枝,树枝末端开着两朵花,中间分支出去的尖端被一根退了色的绳子绑着,应该是为了挂在脖子上防止丢失,他指着那树枝道:“这是镇阶匙,用来锁阶门的,但只能用做没有镇阶基石的阶门,算得上是短暂性用品,毕竟它的作用力没有镇阶基石来的实在,每隔一段时间阶门异动就得靠这钥匙锁上,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们不同意把钥匙拿走了吧。”
只看萧寻点点头问道:“那你嘴里面的阶门又是什么样子的。”
舟洛星一听,皱了皱眉拿着手指着武装社的大门道:“呐,差不多就长这个样子的,我们这里之所以没有它的照片就是因为那东西并不常见,也没有人有胆子去拍阶门的照片,这些照片还是好几年前拍的,以前的那些全都褪色了,都拿去扔掉了,你手上这些都还是新鲜货,更何况我们这边也很少有人干这一行,虽然工资高,但也伴随着高风险。”
“什么叫差不多。”
看了一眼武装社的门,舟洛星想了一下接着道:“反正就是一扇门,有时候也不一定是单开门,也有可能是双开门,门开里面是一个黑洞,我们称那个黑洞为黑门,里面会跑很多的恶鬼啊影恶亦或者是化骸之类的脏东西出来。”
也就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舟洛星停下为萧寻补充知识的时间,走到墙角接了个电话,在墙角连连点了点头,嗯了几声后就给挂断了。
他走到萧寻面前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林靖:“先把这里给收拾一下,程影刚刚打电话过来了,说地府那边愿意拿镇阶基石去往白石屋找白靡换取她手上的镇阶匙。”
林靖很不相信的咦了一声道:“他们那么抠门居然还真的舍得拿镇阶基石去换一把钥匙,社长别是骗人的吧。”
“知道,他送过来了我绝对验真假,这要是出了事咱们武装社没一个担得起的,”舟洛星也不太愿意相信,毕竟这群老东西可不是一般的抠,早年前得了一块镇阶基石当个祖宗似的供着,哪怕是他都不给看一眼,现在居然舍得拿出来换一把钥匙,不提高一点警惕是绝对不行的。
晚上十点,太阳落山天已经黑透,当摆在一楼的古典钟被敲响后,还在门口蹲着抽烟打呵欠的萧寻看着外边的白玫瑰一朵朵的由白变后,每一朵玫瑰花心都滴落下一滴又一滴的血水,滴落在地上的血水从门口铺成一条长长的红色血路,把萧寻看得不由得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就连手上掐着的烟也变成了绿色鬼火。
身后传来打哈欠的声音,不知何时舟洛星就站在了门口,身后的门打开着,林靖慢吞吞的搬来一张椅子放到门口,他就那样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顺便还把呆愣着的萧寻拉到了身后,他的面前摆着一个染着火的火盆,里面燃烧着一把把冥币。
看着那燃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