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至于真的那什么了两天。
不对,是有家庭医生过去过。
这种战场不是秘书能逗留的,高泉谨慎回答:“是的,不过休息室床品不如公寓。”
他抖出贺京来的其他住处后迅速离开,门关上就听不到门里的声音了。
贺京来手撑在桌沿,看着窝在真皮软椅里的青年,“小谢不会想赶我走吧?”
谢未雨:“你不会每个住处都放了鸟蛋吧?”
他还是对满床的鸟蛋耿耿于怀,明明最初提起这事的是他,什么早知道就给樊哥留几颗鸟蛋了。
从前贺京来的悲观幻想只有柏文信深受其害,谢未雨天性不藏事,难得深入细想人性的百转哀愁。
这一次才慢慢发现贺京来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癖好。
贺京来手撑着桌面,已经快握到谢未雨的手了。
小鸟也没躲开,他一想到那个画面就耳根通红。
贺京来这两天也同样,他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不是的。”
他没好意思在消息里语音问谢未雨那里怎么样。
这种事也谈不上什么售后不售后的,至少当时谢未雨的反应并不难过,他的痉挛更戳中贺京来隐秘的爱好。
现在两个人穿得都很正经,谢未雨别过脸,忽然冒出一句:“我没办法直视你。”
一起长大好像也没那么自然而然了。
他们明明也做过好多次了,怎么会现在才面红耳赤,靠近就心跳加速难以呼吸?
“樊哥,我……”
谢未雨的手被贺京来握住,像是激出了他更多深夜癫狂的挣扎。
他都不敢确认那是自己,太……
“我看到你就想到……”
台上拽拽的主唱深呼吸,“那时候。”
他们的青春期囫囵过去,很多心动只在贺京来的深夜辗转。
多年后终于应念在谢未雨身上,贺京来心跳狂乱,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抱起,让亲吻如雨点落下。
但谢未雨明显有些害怕,或者不自在。
“你很讨厌的话,下次不会了。”
贺京来至少还严苛自己年长者的身份,眼神下落却无法遮掩掠夺和渴求,“我希望……”
他抿了抿唇,“希望小谢快乐。”
“我……”
谢未雨终于受不了这种气氛了。
他猛地站起,退后好几步看向贺京来,脸颊鼻子都红红的,眼睛写满不太鸟人的羞涩,“我受不了了,你要我怎么说!我……我又不是雌鸟!”
这和其他鸟说绝对会被笑死。
当然和做鸟摔死比又稍微能接受一些。
谢未雨满脸通红,贺京来还要确认:“是那种受不了?”
“你!”
谢未雨躲到真皮转椅后边,“不要问了。”
饲养他的人这时候很固执,“要问的。”
“小谢不喜欢,受不了,我就不会继续。”
谢未雨看了他半晌,确认贺京来微微扬起的唇角是得寸进尺,“你怎么会不知道!”
“不然你那会就……就……”
他的嘴唇咬得红艳,和深夜的迷乱几乎重叠。
贺京来喉咙滚出几声闷笑,终于不装了。
他握住谢未雨的手,抱住他离散多年的小鸟,“小谢喜欢,我知道的。”
谢未雨还在嘴硬,“不喜欢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