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正好在看热搜上的街头演出片段。
贺京来的吉他水准令人惊叹,不少网友感慨没见过穿成这样街头吉他的,总觉得应该演奏的是提琴之类的乐器。
粉丝满意,同行边转边爆粗口。
辛希尔也很不爽,转发好几条控诉贺京来综艺藏拙。
江敦也是控诉的一员,除了感慨技术还不懂贺京来怎么能黏成这样,谢未雨深以为然,“是啊,收敛一收敛吧,队长。”
他眼神扫过贺京来,像是警告。
对方似乎没听见,专心拆谢未雨喜欢的嫩肉部位。
谢未雨:“我说收敛收敛,京来叔叔。”
江敦不给面子,笑得大声,柏文信接通正好看他捂脸笑,问怎么了。
手机对准桌上,谢未雨面前的食物堆积如山,贺京来还在加工。
这一幕似曾相识,柏文信笑了:“还以为江敦今天要一个人吃饭呢。”
江敦:“那我也太惨了吧,千里迢迢来看小谢,他都不请我吃饭。”
谢未雨:“我现在一毛钱都没有,全都拿去买表了,靠男朋友生活。”
鼓手更不满意了,“什么男朋友,不是未婚夫吗?”
他拍着桌子:“贺京来你怎么回事,那么有钱不能给小谢什么黑卡白卡七彩卡无线透支的吗?”
贺京来:“我给了,小谢没什么开销,你知道的。”
江敦:“他最大的开销就是你!当初为了给你买生日礼物差点把自己卖了!”
这话贺京来爱听。
这样的场合不用控制面部情绪,笑起来实在不值钱,和视频里披着大衣从人群中走来的豪门贵叔完全不同,像个愣头青。
“太恶劣了,小谢你看,他就是享受你这样的付出。”
江敦拿着叉子指人,谢未雨眼睛弯起,“所以这次我不会专门接广告了,除了工资,剩下的缺口用樊哥自己的钱补上。”
小鸟算数好像不是很好,这种话在江敦听来依然是为了贺京来的付出。
他叹气好一会,“算了,你就吊……站定在他这棵树上了。”
柏文信都被他临时改口的鸟塑逗笑了,“江敦你不是有工作来的吗,小谢别信他是特地为你来的。”
“你怎么这样呢,”江敦急忙打断他,“我本来是为了小谢来的啊。”
谢未雨叼着勺子笑,“我知道,江敦敦的女朋友在港市上班。”
柏文信和江敦没有被困在过去,挣扎着往前,但贺京来不一样。
谢未雨在桌下踢了踢贺京来的鞋,男人看了过来,他问:“哥,江敦结婚我们是包一个红包,还是两个啊?”
“什么结婚!八字没一撇呢! 我都没有求婚!”
“柏文信你泄密了吗?别笑。”
“贺京来你笑得好恶心,我不许你们合成一个红包,小谢要单独给我祝福。”
谢未雨:“我又不是和平鸽,单独祝福也没有是幸福加成的。”
就算不是伯劳了,他偶尔还会冒出几率对其他鸟类的不满,“为什么鸽子就象征和平呢,乌鸦喝水就很聪明,哼。”
想到他小时候因为嫉妒乌鸦喝水闹出的书店事件,贺京来笑了笑。
柏文信:“我没有说,哪来的泄密,是你问1924的鼓手热气球求婚费用被他说出去了吧?”
背景还有他女儿问热气球求婚是什么。
谢未雨若有所思:“热气球求婚?是可以在天上吗?”
一张圆桌就三个人,他和贺京来明显越坐越近,江敦后悔让贺星楼走了,显得他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