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番扶着抱脚转圈的燃晴,也是哭笑不得,“没事儿吧?”
骨头断了,即便是修士,那也是真疼。
疼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丢人啊!
没事儿吧?能没事儿吗,啊?
这个没眼力劲儿的肇事者,燃晴不想理他。
也不知道景番是不是真的多开了一窍,头脑似乎灵光了那么一丢丢,“唉,上次与丁琪道君在虚空较量,原以为还要费些波折,岂料,不过用了五分力,就把他打骨折了。
你说,修真界不会认为我以大欺小吧!”
已经在骨折处运转了几遍灵力的燃晴,此时已经不那么疼了,景番这话成功的安慰到了她。
分神境的大佬都禁不得他半力,她这个小金丹,貌似也不算什么吧!
本着别人比她更倒霉的想法,心里的怒火消减下去不少。
“有你这么当别人哥哥的吗,啊?”消减下去不少,不等于彻底熄火,燃晴自感面子上挂不住,感觉自己还是应该发通火的。
景番好笑的看着她一张一翕的小嘴儿,看着小人儿气呼呼的皱着一张小脸儿,根本没有辩解的打算。
“你,你还服气是不是?如果不是你揉我头发,我怎么可能想要踩你两下?”
她倒也想一报还一报,把景番的头发揉成一鸡窝头,可惜景番个子太高,她够不着,所以才会下意识的去踩脚背,可惜人家的脚背也不是好欺负的。
景番无奈的望着她,他哪有什么服气不服气的,他什么也没说,什么表情也没做好吧。
“不对,是你成心的。你块头那么大,踩两下怎么啦?”
完全不讲理的燃晴此时感觉,如果景番躲开了,或者是没有借机反击,自己会丢这么大人吗?
景番:小丫头今天看来是被气急了,认识这么久,从来没见她如此气急败坏,可他现在是该认错呢还是该继续保持沉默呢!
“要不,你把我脚骨打碎!”
嗯,大家都伤了脚,骨头都碎了,不就都平衡了嘛。
见过人傻的,可傻成这个程度,燃晴还是生平所见的唯一,不可置信的抬头,“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即便是他脚骨碎裂,疼上那么几疼,自己该疼的那一份也不能轻减。
啊啊啊,燃晴感觉不能再想下去了,他这炼体到了哪个地步,燃晴不敢想象,可以她现在的能力,人家就是站在那会儿,她也打不碎啊!
景番想了一下,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睛盯着燃晴受伤的脚,“你有病!”
人都受伤了,这还不叫有病,那应该叫什么?
“我这里有一缕极地冰蚕丝,加在软甲之中,会提升其品阶,你不是一直想重新祭炼软甲嘛,希望这东西你还能入眼。”
东西是从景家老祖的储物戒指中搜出来的,之前在空冥秘境的时候,燃晴有时候碎碎念,说自己的软甲如何如何,他那时候虽多看了一些炼器的书籍,可受环境影响,只凭他小时候打过铁做过学徒的本事,连想都不敢想象。
只是,极地冰蚕丝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又因其柔性和韧度,最适宜做软甲。
如今拿出来,也算是有个送东西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