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叫了那个久违的名字,而后偏头朝着他的唇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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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华觉得,自己好像总把事情办得很糟糕,亦如这一次。
跳出去的那一刻,他真觉得自己蠢死了。
明明可以有很多种法子,偏偏选择了最差劲的一种。
他听得到上官濂在指责余宁,感受到了余宁的内疚,但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灵魂飘飘荡荡,似乎在他们身边,又似乎远去。
他想睁眼,然而眼皮太过沉重,根本睁不开。
他想叫人,更是张不开口。
“余宁..”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叫了一句,又一句。
而此时的余宁正在床榻边缘,像是某种心灵感应般,抬眸去看了昏迷中的春华一眼。
昏迷中的人依旧昏迷,毫无反应。
上官濂替他施针诊脉有一会儿了,现下也实在没什么好的办法能让他尽快醒来。
关于赤阳血脉的事情很是棘手,如今又牵扯到了御灵族。
春华气息明明很稳,但就是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房中的人走了一波又来了一波,余宁也没拦着,因为某个人爱热闹,他知道。
夜幕很快来临,那一波波的人也总算安静了下来。
夜色下,床榻上的人睡得很是安静,安静到,让守着的人心中突地涌起一股子怕意来。
余宁便在这怕意中,伸手揽住了人。
“阿晚...什么时候才会醒?”余宁低喃。
没有回音!
空荡荡的房间中被蒙上一分沉重的孤寂,像是每个深夜中晃动的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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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何如最后的记忆与大祭司刻进灵魂的执念串联。
又因着印记的关系带给了其他人。
御灵族这才明白当年所轰动一时的天劫因何没有落下来。
原是因着皇室的东方墨轩,那个从出生便成了天选之子的孩子所背负了一切。
云奴在肖何如死后,成功找到往日销声匿迹的皇室中人,只是他们都被关了太久,如今即便恢复了自由也有些不习惯。
印泉在国师的陪同下去看过两次,见那些人似乎怕人又怕光,便没多逗留。
“他们这是怎么回事?”那些人,其中大部分都是他的兄弟姐妹,还有许多皇室分支,跟他关系算不上多好,却都是一脉相承。
云奴虽然是最先找到的这批人,但确实不知真正的情况,只是结合自己知道的,隐隐有些猜测而已。
倒是青玄,他是肖何如的人,知道许多他做的事情,包括那些关押在阴暗之地的皇室中人。
按照青玄的说法,当年以各种理由被废黜顶替的皇室中人,因着玉牌的消失而被肖何如秘密关押,十几年如一日的在暗无天日的密牢中接受盘问,因此造成了现今这种状态。
但其实,肖何如做的那一切根本就是无用功而已。
御灵皇室中的玉牌象征着皇室之主,当年先君,也就是余宁跟印泉的父亲逝去后,玉牌便自行封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