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又是定位器?
“什么都没有。”
萧宴神情染上一丝邪肆。
陆一寒:“……”
他怎么觉得二爷跟中了邪似的,那白栀该不是连传说中的下蛊下降头都会吧?!
萧宴自然是不知道他想什么,又问道,“不说?”
“嗯,不说。”
陆一寒也顿时收了腹诽,正经起来点点头,“不过,我查到他九年前因为抢劫和杀人未遂坐过牢,出狱后就没了踪影,直到半个月前才忽然出现在洛城的。”
也就是说,想杀白栀的人早有预谋,而且早就在蹲点了!
“呵。”
萧宴眉尾一抬,又笑了。
有这么一身好本事也就罢了,如今,还有人此般费尽心机的想要杀她。
他的野猫,还真是神通广大呢。
下一刻,骨节分明的手冲陆一寒伸出,冷肆的声音言简意赅,“刀。”
“得嘞!”
陆一寒高喊了声,活像个店小二,只是肩膀上还缺一条白手巾。
而一旁的保镖恭敬捧上一把三十多公分长的银柄尖刀。
萧宴握住那刀,修长的手屈指在刀身上弹了一下,发出十分悦耳的‘叮’的一声——
“能让我亲自动手,你很荣幸。”
他笑意低沉而悠扬着,神情愉悦仿佛即将要享受一场极致的盛宴。
然而,就在下一刻!
‘噗叽’!
刀子刺入肉里,但却并不是很深,只有刀尖在一两公分的地方又轻又快的打了个旋儿!
而这只发生在两秒内。
虎哥先是觉得中刀处凉了凉,随后才是剧烈的疼,就好像烙铁落在了心上,浑身汗毛倒竖!
‘啪嗒’!
一小块鲜红的,带着某种小凸起的肉,掉在了地上。
因为疼痛,他瞪着充血的眼睛抬起头来,却死死地咬着牙挤出几个字,“就算、千刀万剐!我也……”
“真聪明!”
陆一寒笑着打了个响指,悠悠道,“你怎么知道二爷想干嘛呢?”
虎哥眼里的血丝震了震。
“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就这么一天十几刀耗着你,也不是不行。”
陆一寒笑着,看向萧宴,“你说呢二爷?”
萧宴只是眉尾轻抬,刀在掌心幽幽打了个转儿,慢条斯理的打量着虎哥,“的确。”
这时,他手机响了起来。
“是我。”
看了一眼号码,萧宴眸底闪过一丝诡谲。
“宴少,您三叔跳海了!说什么非要游着回萧家,跟老爷子告状!”
电话那头,传来齐助理无奈的声音。
陆一寒歪头听着,眼前已经出现了齐助理在海边无语望天的模样。
萧家三叔纯属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又蠢又坏还想起一出来是一出,而他那个老婆也更是眼里只有钱,要守着这样的人,也真是为难齐云了。
“让他游。”
萧宴冷笑着,“游不回萧家,不许上岸!”
“是,明白了!”
齐助理语气里透出些摩拳擦掌的意味来,“宴少放心,我这就让人开船,一边喝酒吃水果,一边监督您三叔,绝对不会让他半途而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