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更塞了是怎么回事。

钱伯纶强撑着更好的表情管理，“你到底还要不要听？”

“听！您请说。”肖旭尧立马敛了莫名开心的笑意，展示出如何秒变脸的‘高超技术’。

“我不是因为对她一见钟情才想她……”

钱伯纶说着，隐约有几分烦躁不安：“那天吧，和她对视过几次，其实让我在意的是她的眼睛，准确来说是她眼睛里的情绪。我想了很久，就是没想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嗯——你继续。”肖旭尧听得稀里糊涂的，脸上保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也许再多掌握点信息，他就能听懂了。

钱伯纶不知如何继续说下去，又或者说他并没有整理好脑海中和嘴里的语言碎片，他又沉默了。

肖旭尧双眼抬了抬，“她眼睛里有什么情绪？你先告诉我，你要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客观想法，说说你的主观想法也是可以的，仅代表你个人观点嘛。”

“……”记忆反复，钱伯纶压根不需要再花费几秒钟、甚至几分钟的时间来回忆当时的那双眼睛是如何漂亮明媚，如何令他魂牵梦萦。

待肖旭尧话音落下，他便接道：“宓静的眼睛里的情绪……怎么说呢，就好像我快要死了一样。”

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肖旭尧忍不住沉默，几息后，他缓缓抬头，皮笑肉不笑：“你都说你们是第一次见面了。所以，亲爱的钱少爷，我判断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钱伯纶歪头疑惑脸。

肖旭尧扯了扯嘴角，“我怀疑你有臆想症，被害妄想症。你这情绪是在告诉我她可能害你吗？不可能的……我那大侄女一直都很乖，也是个善良的姑娘。”

他快步走到门口，准备离开：“孩子，多读书，别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钱伯纶猛地起身，“旭尧哥，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