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之前,齐文才在京都任职。
虽是个芝麻小官,但有幸跟着使团出使过一次北疆,见到了其他几国使臣,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这也是他大半辈子引以为傲的谈资。
听他这般一分析,众人都陷入了迷茫。
不是大楚人也不是南蛮人,又不是北疆人和西域人,难不成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直接问吧!”
齐云氏一锤定音。
“那孩子并没有刻意隐瞒,不然咱们也不可能发现这么多破绽。”
齐鲁氏撇撇嘴,那可不一定,没准儿她就是这么蠢呐!
倒是一直不曾开口的齐张氏闻言,呐呐地问道:“可二弟妹不是失忆了吗?”
齐鲁氏没好气道:“你看她那像失忆的样子吗?也就你傻乎乎地当了真。”
还有映雪那个死丫头,说她蠢还不乐意。
“好了二郎,一会儿你就直接问,这事儿不确定下来,咱们心里都不得安稳。”
“我知道了,祖母。”
“对了,你刚那么晚回来,是不是被包家给为难了?”
“是井家想借此出头,不过已经解决了。”
齐鲁氏闻言眉头拧成一个“井”字,“怎么解决的?”
井家可不是包家,没那么好打发。
“被安氏一激,井家答应明日比试。”
“这算什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