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嘛,吃点苦头也没啥,再说谁刚开始学针线的时候没被扎过?
不过安丫头真是太出乎她的意料了,也不知是怎样的人家,能养出这般娇憨又不失聪慧的孩子。
“哈哈,大功告成!”
安贝贝顾不上指尖的疼痛,抖了抖新鲜出炉的里衣,朝着齐云氏嘚瑟邀功:“祖母,看看,怎么样?”
“嗯,不错。”
忽略掉一些小细节,安贝贝第一次就能做得如此好,已经很是难能可贵。
得到齐鲁氏的夸奖,安贝贝立马兴高采烈道:“我以后都不用学针线了,是吧?”
“贝贝,其实你……”
齐映雪话还没说完,安贝贝就立马举起快被扎成筛子的左手大拇指,可怜巴巴道:“十指连心,好痛的!”
齐云氏没法,只得道:“行,过几天等你手指上的伤好了,再给二郎做一套里衣,就算你过关。”
安贝贝一听给齐二郎做,想也没想就点头道:“好!祖母,那我现在可以做自己的事了吧?”
“行,都随你。”
安贝贝不学女红了,拎起笔墨纸砚回了齐二郎的房间。
齐映雪趁机拿起给齐张氏做新衣的碎花布道:“祖母,你小憩一会儿,我去找望月一起做针线。”
“行,去吧,注意眼睛。”
“嗯,我知道了。”
齐映雪刚到许家院门外,守门的小黑就“汪汪汪”欢快地叫了起来。
院内的许秋月抬眼一看是她,面上一喜,嘴上却不饶人道:“哟,大忙人不会是走错门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