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荣愣了下,“梦里,似乎是……”
“傅少爷还没睡醒吧?平时少看童话书多看看科学杂志,做个梦都能当真说出去不怕丢你傅家的脸吗?”
深吸口气,勉强扯出抹微笑,“那么,告辞了。”
想了想,又补充道:“哦,听说白家一直想撮合你跟冷雨惜,如果傅少爷能收了那个小贱人我肯定感谢连续放三天烟花供全城欣赏!”
“我跟冷小姐不可能。”傅柏荣急急撇清关系。
“那是你的事。”
晏今意就好奇了,那些过去对傅柏荣而言都是上辈子的事情,怎么可能做梦还能梦见,难道喝孟婆汤时只喝了一半?
没道理啊,孟婆什么时候如此不敬业了,地府规矩那么多,惩罚制度比那些大企业还恶心。
“今姐,我现在把傅柏荣赶走?”
见晏今意出来,赵新晨忙嬉皮笑脸跑过来。
晏今意现在心情不好,盯着他看了许久就是不说话。
直到赵新晨头皮发麻背脊冒汗,“你驾照考了多久?”
“啊?就,就两个月吧。”
“……”
连赵新晨都比她学得快,太丢脸了。
“今姐听说您在考驾照,是不是拿到了?我就知道我们今姐这么厉害的人肯定分分钟学会。”
“……”
晏今意更加气闷了,“滚!”
此刻她好想做袋鼠捶胸的动作。
另一边,晏今意霍习深出现在医院的消息果然在网上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