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哪够,起码得生一窝!”
“哼,你把我当母猪了啊。”
腰间被狠狠掐了一把,刘平安嘿嘿直笑,但他忽然想到什麽,连忙询问。
“对了,你下午去村委会找赵三贵干啥?那老东西可坏着呢,你是没注意他看你的眼神,那眼珠子都恨不得贴你身上了。”
张芸叹气道:“哎,我知道村长不是啥好人,但我也没办法。”
“打从大壮走後,村委会就盯上了家里的那几亩地,上午家里来人,说是要租地,一年给我两千块钱,我不同意,就想着找村长说说。”
“两千块钱?一年才给这麽点,够干啥的啊?不明摆着欺负你身边没个男人撑腰嘛!”
刘平安很生气。
没了那几亩地,张芸以後吃啥。
但他心里又有些狐疑。
赵三贵好端端的要那麽多地干啥。
而且张芸家的地,跟自己家的地,是连在一块儿的,算起来还不小呢。
用来种粮食?肯定不对!
赵三贵父子俩都是好吃懒做的货,平常也没见下地干过农活。
指定不知道算啥鬼主意呢。
想了想,刘平安轻抚着张芸的美背,说道:“放心吧,从今往後有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张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俩人又聊了一会 ,随後便睡下。
漫漫长夜,他们自然也没闲着,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才疲累的睡去。
第二天,刘平安难得睡了个懒觉。
起了床,见张芸还在睡觉,刘平安没有吵醒她,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然後走了出去。
临出去前,他先给张芸准备了早饭,然後便去了自家地头。
可当到那里,就见自家的苞米地已经倒了一片,几个人正扛着苞米往农用车上搬。
刘平安见状,顿时气的吼道:“都给老子住手,你们干啥呢!”
那几个人停下动作,抬头瞅了眼刘平安,接着,一个又瘦又矮的中年男人从地里钻了出来,嘴里骂骂咧咧的。
“谁啊!喊啥喊!要死啊!”
“孙老三!你割我家苞米干啥!”刘平安怒问。
孙老三却冷笑一声,“谁说是你家的,这几亩地现在是老子的,老子爱咋割咋割,你管得着嘛你!”
刘平安这才想到昨天赵三贵是跟自己说过,把地交给了孙老三。
但他立刻从兜里掏出字据,朝着孙老三说道:“放屁!村长昨天又把地还给我了!这上面是他亲手画的押,不信你自己看!”
白纸黑字都写着呢,但孙老三就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他白眼一翻的回道:“老子不识字!”
“好,那我让村长亲口跟你说!”
刘平安掏出手机就给赵三贵打了电话。
可一直没人接。
瞧着孙老三越发嚣张得意的表情,刘平安气的爆粗口,“妈的,敢耍我!”
“呵呵,刘平安,村长收了我的钱,那这地就是我的,你别不识抬举!”
“接着忙活,忙完我请大家喝酒!”
孙老三一挥手,那几个人又挥舞着镰刀开始忙活起来。
刘平安冲上前拽住孙老三的胳膊:“不行!你跟我去趟村委会,咱把这个事情说清楚!”
“去尼玛的!你算个几把玩意儿!”孙老三甩开胳膊,指着刘平安的鼻子大骂:“我告诉你,今天这几亩地老子割定了!你个没爹没娘的玩意儿,给老子滚一边去!”
刘平安表情阴沉的彷佛能滴出水!
孙老三这狗东西不仅骂他,竟然还敢当面指鼻子骂他爹娘!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下一秒,刘平安猛的伸出脚,一脚把孙老三踹进了苞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