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就到了他们两个人决定出去的时候了。
他们穿过整个村落外围的迷阵之后,穿过了一整片森林,终于来到了一个城镇上。
这是一个比较富裕的城镇,他们就找了一家客栈先住下了。
现在是属于禾朝统治下。
他们打听了一下,后天会有一队商队会从这里去往禾朝的都城,这个都城叫做隐泉。
“有点兴奋哎!我爹帮助禾朝的皇帝拨乱安定国家,我觉得我是必定没有像我爹一样的机会的,去看看隐泉这个城市也是极好的。”梵姜渠微笑着说道。
“是呀,隐泉,还是好奇的。”岑台延微笑看着远方。
到了商队出发去隐泉的时候,岑台延和梵姜渠也跟着商队一起出发了。
商队是带着当地的丝织品前往隐泉去销售的。
“张管家,为什么要这么远带着这些布料去隐泉呀?布料的价值又不是很高哎?”梵姜渠疑惑的问道,这所见到一切对于他而言都是十分新奇。
张管家看着梵姜渠边上沉稳的岑台延便默认他是个天真的少爷,第一次跟着大哥出来玩,笑着说:“你有所不知,这个丝绸的布料用料极好,纺织工艺很高,织出来的布料是有暗纹的在阳光十分的好看,而且颜色使我们最近找到的几种特殊的染料,能染出更加鲜艳和牢固的色彩,去隐泉可以卖出一个极高的价格,并在在一路上可以补充更多的货物,这样来回一趟不停地买卖,可以挣个辛苦钱。”
“原来是这样啊!”梵姜渠听了很是敬佩,他的知识储备里面没有关于这个事情的相关知识。
他们又走走停停,路过了各种不同的城镇,见识到了不同的风景,也见识到了不同的人文风景。
等到两个月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隐泉。不同于之前的城镇的精巧。
隐泉整个环境要大很多,里面的建筑又粗狂又精致,融合了一路上见识到的不同的风格。
“这就是隐泉啊!”梵姜渠看着这不一样的隐泉感慨的说道。
“是呀!隐泉,富贵乡之一嘛,前朝腐败残暴最后那段时间民不聊生,幸运的是新皇极其有能力,才上任十几年就把经济国力提了起来,虽然说还比不上前朝繁盛时期,但是对于我们这些商人来说,那待遇可是好了很多,我预估这么下去,我的后代们可以过上更加好的生活了。当然隐泉是最好的地方没其他地方还在发展,你们没有去过,有些地方还处于官府剿匪的时候,生活得不是很好。”张管家说道。
“是这样啊。我孤陋寡闻了。”梵姜渠不好意思的说道。
“小公子是第一次出来吧,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张管家有好的说道。
梵姜渠说道:“是的,第一次出来。”
“那小公子可以在这里多见识见识了。”张管家笑着说道。
“这一路多谢张管家了,这样的话我们就到此别过。”岑台延微笑着说道。
“好的,就此别过。”张管家抱拳再见。
岑台延就和梵姜渠一起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在住了几天之后,他们两个就听说隐泉北侧靠着的游云山上来了一个道士,说是会推演天下大势,个人命运。
于是就有很多人前去尝试。
试过的人纷纷相信,且更加流传这个说法。
他们两个好奇于这个道士,就前往了游云山。
游云山上多草花,是隐泉这边的人最喜爱的游玩之处,并且各类店铺玲琅满目,女子的珠钗华裳,男子的佩剑文墨,数不胜数。
梵姜渠和岑台延走在路上,见识到了比城里面更加热闹的商业区。他们顺着路往上走去,走到大约山顶的位置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摊子,上面写着有缘人来。
小摊面前是一列整整齐齐的长队,一个老道士慈眉善目的坐在前面,每个人过去,如果不是有缘人就会让直接离开。
边上的小道童看到梵姜渠和岑台延两个人站在一边看着队伍,立刻上前说道:“算卦需要排队,请往这边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就跟着小童绕到了队伍的后面。
在等待的时候,就听到边上的人说那些神奇的事情。
“你听说了吗,城西张丞相的女儿被批命说是凤凰转世,护佑天下。”
“我的天,那岂不是贵上加贵啊。”
“还有啊,城南一个穷阿婆的儿子不是人快要死了嘛,她来这里,大师居然说她也是有缘之人,给了她一张符,回去贴在床上,她的儿子就好了。”
“这么神奇?”
“是呀。”
梵姜渠和岑台延排在队伍里面听着外面的人在那边絮絮叨叨的说着各类传奇的事件,让他们很是好奇。若是这个大师真的有这么厉害的术法,那他出来目的是什么就值得探讨一下了。
不一会儿,队伍就走的差不多了,因为大部分的人都属于无缘的,就只能散去,有缘的老道士会解答,以至于很快就轮到了岑台延和梵姜渠。
他们两个人站在老道士的面前。
老道士笑眯眯的开口说道:“我与二位有缘,不知两位小友所求何事?”
梵姜渠笑着说道:“那可否请大师猜测猜测呢?”
“哈哈哈,既然小友要求如此,那鄙人就来推演一卦。”老道士摸了摸长长的胡子说道。
“有劳了。”两人说到,坐在了摆的简漏的椅子上,看着老道士推演。
老道士推演之后说道:“原来两位也是玄门人也,失敬失敬。老道推测出两位是好奇想来一探究竟。两位来到这里的原因可是想出来见识见识顺便找找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不知老朽可有说错。”
“那你说说我想要的是什么呀?”梵姜渠听了之后,再次追问道。
“小友所愿不过是平平淡淡罢了。”老道士收起铜板说道。
“你倒是说对了。”梵姜渠笑了笑说道。
“哈哈哈,那这位小友所愿可是家国天下安康富裕。”老道士看着岑台延说道。
“是。”岑台延简单的回答了。
“你倒是厉害,那你再给我算算。”梵姜渠说着,又被老道士打断说,“两位所求不多,又是同门中人,那么劳请两位先行离去,我为后面的百姓继续推演。”
“好的。”岑台延和梵姜渠听了之后也无反对,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