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麽多年,韩国成为最弱的国家,能存活这麽久,最大的原因,是因为韩国是大秦东出的必经之路。
对於大秦来说欲灭天下必灭韩国,所以韩国一直身为对抗大秦的马前卒,其他诸国无论是什麽时候,都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韩国覆灭。
“你们说,我大韩半数疆土已经沦陷,你们让寡人如何承受?”
韩王看着大殿中的大臣很是愤怒,现在也只是希望三晋和赵,魏的援军尽快到达。
“大王息怒!”群臣惶恐的躬身下拜,如今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韩卿,入赵和魏的使臣,可以消息传回?”韩王的目光看向了文臣行列,一个三十岁的中年男子,此人名为韩飞,也是韩王一族。
韩飞师承稷下学宫,归国后一直为母国效力。
韩飞面色凝重,站了出来,躬身拜道:“回大王,我三晋乃是一体赵魏两国在得知我韩国的遭遇后,便立即派兵援助,但……”
闻言,韩王皱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说道:“只要他们愿意出兵援助就行,接下来我大韩只需全力防守即可。”
“大王,此事绝非如此简单,秦国似乎早就料到这一切了,王翦已经提前率领三十万大军直逼赵和魏的边境,我大韩……被算计了。”
韩飞颇为无奈的说道。
直到王翦攻赵韩飞以为是燕国的求援,直到一支万人军突然冲入韩国的边境,韩飞这时才恍然大悟。
这一切都是针对韩国,为了大秦瑞士东出的一个布局。
“寡人如何是好,难不成坐等我大韩灭亡吗?”韩王惶恐不安的问道,刚才的轻松模样消失不见。
他目光扫过,所有的臣子低着头,这一幕让他心如死灰。
“报,大王,大事不好了 ”一个斥候跑进大殿,脸上充满了绝望。
“怎麽样了?”韩王急切的问道。
“回大王,阳城……被破了!”斥候惊恐的回道。
“破了?”韩王绝望的瘫坐在地,神情恍若死尸。
“阳城是我新郑的屏障,破了,我大韩也就……”
“对了暴鸢在哪?”
“寡人不是给了他六万大军吗?”
“难不成连半个月都没撑住?”
韩王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般 急忙询问道。
“回大王,暴鸢将军也被斩了,六万大军不少他已经逃回新郑,但大多数被秦军俘虏了。”斥侯惊恐的说道。
“寡人的暴鸢……这可如何是好啊!”韩王绝望的坐在王位上。
此刻的阳城被战火覆盖,城池内更是一片混乱,满地的尸体,到处都是鲜血,犹如梅花在地上开花。
城内的官道和大街小巷中,到处都是跪倒在地投降的韩兵。
这座城池已经被大秦给占领了,但大秦军法严明,城中四处都是黑色的身影穿梭,但并没有骚扰百姓。
此刻,陆尘身披战甲,骑着一匹千夫长的战马,缓慢的在城中训示着,身後跟着一群的大秦锐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