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你们先退出去!”李世民见状,心中顿时一凛,连忙朝王德跟一众护卫挥了挥手。
很快,整个後院便被清场了。
李世民脸色阴沉的进了房间,当看到躺在榻上衣衫不整的高阳,再看了看脸色发白,浑身发颤的辩机,他的脑子“嗡”的一下,瞬间就宕机了。
自己的女儿与辩机有暧昧,这一点他早就知道。
毕竟辩机和尚长得儒雅俊秀,正是自己女儿喜欢的那一款。
他原以为两人只是搞搞暧昧,并未做出格的事。
可他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大白天的就……
“扑通!”
“砰!砰!砰!”
“陛下饶命呐!陛下饶命呐!陛下……”
辩机双腿一软,“扑通”一声,便跪在了李世民的面前,头如捣蒜,呯砰砰就是三个响头,光洁的额头瞬间血流如注,求饶声不绝於耳。
“父皇,我与他两情相悦,还请父皇成全!”李漱见状,再也装不下去了,连滚带爬的就下了床榻,抱着李世民的大腿,急声说道。
“混账!”李世民一把将其踢开,目光冰冷的盯着她,怒声骂道:“高阳,你太让朕失望了!
朕以前教你的,你都学到狗身上去了吗?
所谓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你虽然是皇室公主,但你同样是房家的儿媳呀!遗爱才是你的夫婿啊!
你怎能做出这等有悖伦理纲常之事?竟和一个秃驴搅在了一起?啊?你这是要把我李唐皇室的脸都丢尽,你才甘心吗?
难怪遗爱一天到晚闹着要与你和离呢!
你一个皇家公主理应做天下女子的表率呀!可你做了什麽?
你这麽做,对得起我这个父皇,对得起房家吗?啊?!
玄龄早年随朕南征北战,如今又为了大唐兢兢业业,殚精竭虑,他乃是朕的肱骨之臣呐!
你这麽做让朕如何面对玄龄呐!如何面对昔年跟随朕征战天下的功臣?!”
“父皇,儿臣知错了!还请父皇……看在我和辩机……两情相悦的份上,成全我们吧!”李漱颤声说道。
“啪!”
她话音刚落,李世民反手就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好!打得好!
房俊见状,不由在心中暗暗叫好。
“你这个孽障,竟然还执迷不悟!”李世民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女儿,眼里全是浓浓的失望之色。
“如何执迷不悟了?喜欢一个人有错吗?我和辩机两情相悦,有什麽错?”李漱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着李世民,咬牙说道。
我去!这话果然很高阳啊!这高阳公主不愧是被後世之人称为自由恋爱的“伟大”先驱䭾啊!
房俊都被她这话给雷到了,偷情都能说的这般理直气壮,也是没谁了。
“两情相悦是没错!但公主你可别忘了,你乃是我房家儿媳,你是一个有妇之妇!不是待字闺中的少女!
何况就算是待字闺中的少女,也得按照流程来,怎可如此这般无媒苟合?!”卢氏美眸圆瞪,怒视着她,冷声说道。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辩机,我就是喜欢他!你们管不着!”李漱怒声说道。
其实看到房俊近段时间以来,又作诗词又开酒楼,知道他并不是毫无作为的大棒槌,她有想过回头,试图接纳房俊,好好做一个贤妻良母。
为了能挽回房俊的心,她不惜放下公主的尊严来求他,可结果呢?换来的却是房俊的一句莫要脏了他的眼睛!
既然房俊视她如敝履,那她为何又要为房俊死守忠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