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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我茅山的法可还沉重?”
石少坚先是瞥了眼跟那些晦尸打的难舍难分双目赤红的霸道威猛,又看了看同样杀得酣畅淋漓的东南西北跟家乐,这才轻轻摇头看向了燕赤霞。
一句话,他太了解杨凌霄了。
两招能灭了的东西,绝对不用第三招。
除非,他想让人看见自己的手段。
总结起来就只有一句话!
杨凌霄想要收服这个邋遢道人为自己所用。
我,石少坚!
诸葛丞相邻居转世啊,岂能跟那些匹夫一样,两眼一睁就是干,你说是吧,伏猛?
一旁充当侍卫的伏猛:“……”
“沉重,太他娘的沉重了!”
“道友,你们说来自於茅山,为何贫道没有听说过?”
燕赤霞连忙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酒水,转头双眼放光地看向石少坚问道。
这麽猛的门派,绝不可能是泛泛之辈。
底下的弟子都猛的没边了,那师门的长辈又该强到什麽程度?
石少坚露出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道友,有没有可能我们茅山是从天外而来?”
燕赤霞:“……????!”
“妖孽,天庭送温暖,还不开门?!!”
四个黄巾力士狞笑连连,然後对着镶嵌在石壁之中的树妖姥姥伸出了手。
一时间,树妖姥姥就像是一个可怜弱小的田鼠一样,被一只只老猫给玩弄於股掌之间。
你们不要过来啊!
“别怕,眼睛一闭,一辈子就过去了。”
话落之间,树妖姥姥就像是个破脑袋一般被四人拎了起来,然後按在地上就是一阵疯狂的摩擦。
任凭其再有手段,也只能看着送温暖的四人越逼越近。
一炷香后,树妖姥姥再次被挂在了石壁的松树上,冷风吹拂,轻轻摇晃。
“道……道士,给我死,给我死啊!”
“还不死?”
“白枪黑兵何在?”
杨凌霄淡声呼唤道。
何在?
臭道士,你要做什麽?
声声烈马的嘶鸣声响彻,股股恶风奔腾,迎面看去,只见五个落座在高头大马身上,身着重甲,手持倒钩锁链的白枪黑兵突兀地浮现在树妖姥姥身前。
一时间,姥姥感觉天又塌了一次。
“吾主!”
“赐,五马分尸之刑!”
“遵令!”
五人纵马蹿出,手中倒钩摆动将挂在树杈之上的姥姥给重新拽了下来。
铁链阵阵,烈马嘶鸣。
随着一声物体撕裂的声音响彻,在燕赤霞那已经处於呆滞的眼神中,困扰了他不知道多长时间的树妖姥姥就这样被撕成了无数碎片。
不是道友,谁教给你这样降妖除魔的啊?
上来按着就是一顿锤,这样玩儿法术不是白修了吗?
道友,你糊涂啊!
师承在哪里,师门在哪里,还有没有名额了?
“噗呲!”
随着树妖姥姥的人身的撕裂,其真身再也不藏了,随着地面的一阵崩裂塌陷,一棵足有百丈高,上面挂满了剥皮婴儿的榕树当即破开地面蹿了出来。
树干生满密密麻麻的树瘤,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那根本不是什麽树瘤,而是一张张层层叠叠的人脸,尽是被姥姥吞噬的魂魄。
密密麻麻,层层叠叠,一眼扫去足有成千上万。
鬼火奔腾,婴啼凄厉。
“居然毁了我的法身,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鬼婴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