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枭脸色狰狞,抬手又给了张师爷一巴掌!
“王八蛋!老子看你是把大哥给我们的安家费都中饱私囊了!
你个老杂种!贪的都是我们底下这帮兄弟的卖命钱啊!”
“我没有!我…我没贪啊!”张师爷鼻血直流,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手指印。
待看到王枭再次抬手,
张师爷脸色一白,唬的连连摆手:
“别打了!!”
“丁爷!救我啊!”
张师爷嘴里含着一口血沫,求救似的望向身後的主子。
啪!
王枭一巴掌打断张师爷呼喊,粗暴拽着他的长衫领口,恶狠狠问道:
“说!老狗!你这些年到底贪了多少?!”
丁桂儿身後几名打手原本正要上前救人,听到王枭逼问,脚步俱是一顿。
想起张师爷往日的为人,打手们目光不善望着张师爷,站在原地,束手不管。
张师爷脸色发苦,当着众人的面哪敢承认。
嘭!
“王枭!!”丁桂儿一拍椅子扶手,厉声呵斥道:
“松开师爷!”
“大哥!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王枭抓住张师爷头发,气愤难平:
“这次我们刚出城就被劫了!
劫匪竟然知道我们的送货时间和人数!这TM明显是出了家贼!”
“不是我!”张师爷捂着脸,嘴里哎哎叫唤着。
“大哥!”王枭抬脚踹翻张师爷,眼中杀意森然:
“我怀疑姓张的这老东西出卖咱们!运货时间,除了你,只有这王八蛋知道!”
“不是他,还TM能是谁?!”
李局长闻言两眼一眯,仔细打量着张师爷神色。
“丁桂儿,你个狗东西!手底下出了家贼喽~!”马奎喜笑颜开。
“放你MD屁!”丁桂儿咬牙切齿骂道。
他转过头,深吸一口气,沉声安抚道:
“王枭,我知道你这次死里逃生,心里有气,
兄弟们惨死,我这个当大哥的心里也不好受,
这件事,我一定会给死去的兄弟一个交代!”
“好!”王枭闻言乾脆扔下张师爷。
张师爷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脚并用爬起身,慌忙来到主人面前。
他顶着一脸的指印,悲愤道:
“丁爷!这小子是挟私报复!我刚才只不过说了这小子一句!”
“这家伙就是一条睚眦必报的疯狗啊!
打狗还要看主人,他根本就没把您放在眼里!”
“还敢嘴贱!”王枭脸色一沉。
“丁爷救我!”张师爷慌张躲到主子背後。
“狗东西!”王枭不屑啐了口唾沫,伸手递上夺来的钱袋子,“大哥。”
丁桂儿抬头注视着桀骜不驯的王枭,
沉默片刻。
他语气微冷道:
“王枭,这钱…你拿着吧,算是给你的汤药费。”
叮叮~
大洋碰撞发出悦耳声响,
王枭手掌掂了掂钱袋子,嘴角露出一抹满意笑容:
“多谢大哥!”
丁桂儿侧过头,懒得再看王枭一眼。
“好了”,李局长抬手敲了敲桌子:
“王枭,说说吧,昨晚劫案是谁干的?”
众人目光有期待丶有紧张,统一来到王枭身上。
“李局长”,王枭抬手摸了摸脑後致命伤口,随口说道:
“我脑袋受创,昨晚的事全忘了……”
“艹~!”众人大失所望,“你TM早说啊!”
“局长丶丁爷丶马爷”,老仵作清咳一声,解释道:
“这小子头部重创,没死已经是侥天之幸,
脑袋受创失忆也是常事,修养过来,还是有机会回想起来的。”
“嗯”,李富树微微点头,当众宣布:
“此案唯一的幸存者也无法提供信息,证据不足,暂且留後再审。”
李局长刚说完,
“告辞!”丁桂儿霍然起身,对李局长拱了拱手,大步向外走去。
“李局,告辞了”,马奎笑着站起身,临走之前,深深看了王枭一眼……
王枭敏锐察觉到一丝恶意。
自己还活着,看样子有人要坐不住了……
南巡警局大门前,
王枭拿着到手的“汤药费”,信步走出了警局。
警局斜对面,一辆黄包车上。
马奎手拿玉烟杆,幽幽吐出一口烟雾:
“跟上去,做了他!”
“是马爷!”几名打手躬身点头。
几人分散混入人群,
朝着王枭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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