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刚才还在他面前装可怜,现在却又开始欺负乔紫衫了。
连自己闺蜜都不放过。
沈惜两眼漠然地望着他,即使那双眼睛空洞无神,霍厉爵也能看到从内里传来的冰凉。
心中一阵刺痛。
乔紫衫抹抹眼泪,梨花带雨地哭着:“沈惜,我自问待你不薄,你拒绝我的好意也就罢了,为什么还非要针对我呢?”
霍厉爵听见哭声微微蹙眉。
倒是沈惜被误会了也没有掉半滴眼泪,只凉薄地说道:“针对什么?分明是你三番五次针对我!乔紫衫,这次我不会被你骗了。”
“厉爵,你看她还在冤枉我……我这么帮她,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哭得很令人心疼。
可偏偏霍厉爵却提不起任何兴趣。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沈惜,你还是不要太过分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对她的愧疚心在作祟,他的话也不再那么冷硬。
沈惜怔了怔,感受到他言语中的变化,不由得有些无奈。
按照乔紫衫供认的那些消息来看,霍厉爵也不过是个被乔紫衫利用的可怜虫,那天夜里被下了药,两人阴差阳错地上了床,而这一切也并非是他的本意。
好像这几个月的厌恶和不甘都给错了人,沈惜一刹那还有些不适应。
罢了,反正搞清楚了真相,从今往后和乔紫衫拉开距离就好。
“过分的是她,不是我。霍厉爵,我不和你争,但乔紫衫和我从今往后就不再是朋友了。我没有这样的朋友。”沈惜说完这句话便摸索着要走。
乔紫衫吓坏了,忙哭着拽住她的手臂:“惜惜!惜惜你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