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画。”
瞧褚昭神色平常,不像是在撒谎的模样。
楚盛窈起了疑惑,难道这画还能自己长了脚跑了?
或是马车行动间滑出去了?
也有可能。
那画并未署名,她也就不慌。
丢了便是无缘,如她同李远之一般无二。
夜深了,褚昭已经唤人打了水进来,天冷,浴房烟雾缭绕,他出来时身上还带着水汽。
“夫人,去洗漱吧!”里面的意味不言而喻,褚昭的眼神更是暗了几分。
楚盛窈想起前几晚的事儿,不由得先软了腿。
孩子为重,也为了消除二人间的隔阂,楚盛窈这般劝慰自己,才去了浴房。
楚盛窈出来时,披散着头发,绞的半干,还带了些湿意。
褚昭拿了块儿布,朝她走近,楚盛窈早就换了寝衣,这件寝衣虽然不透,到底在褚昭面前还是不大适应。
尤其是这寝衣收了腰,原本前面不会太显,可楚盛窈出了浴房才发现,胸前比起往日里似乎又大了些。
穿着这件寝衣,走动间它不断起伏着,有种呼之欲出的美。
楚盛窈红了脸,不敢去瞧褚昭。
尤其是褚昭朝她走近,床帐还未放下,烛火通明,看的清楚的很。
她环住胸,尽管褚昭在床帐间孟浪,很是喜欢她这处,可将视线透过来,她神色不大自然的挡了挡。
“夫君,”楚盛窈拿手抵了抵,意有所指道,“蜡烛。”
褚昭没有停下,抓起她一缕头发轻轻擦了起来,“蜡烛可晃眼了?”
见褚昭没懂她的意思,楚盛窈暗自松了口气。
不然显得她多急似的。
楚盛窈没想到他,竟然会为她擦发,又见他动作温柔,楚盛窈身体放松了下来。
她特别喜欢,旁人替她擦发,亦或是梳理头发,总觉得很舒服,到了后面,经常昏昏欲睡。
柔和的气氛,在两人间无声息蔓延,所有不愉快都消融或者隐藏起来。
在楚盛窈快要入睡时,腰间的系带,被扯掉,灼热的手掌触碰到肌肤,她才惊梦初醒。
轻柔的吻,正巧落在她的眉心。
褚昭这次,动作见异常的温柔,不似前几次凶猛的,犹如饿狼扑食,只不过抓着她的手紧了些,似乎怕她跑了。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灼热,可又强忍着,温柔着,吻落在她脖颈,细细的舔吮。
楚盛窈难得从他动作中,放松了身心,可在衣服快要消失,身下似乎有什么出来。
她连忙推开了褚昭,从柜子里拿出月事带,去了净房。
褚昭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愣在原地。
过了会儿,楚盛窈神情扭捏,“我来月事了,夫君不若去书房休息。”
楚盛窈月事还算准,可今日心中想着顺从他,好将那些不愉快掩盖过去,一时也就忘记了。
“一月来几次?”褚昭疑惑的声音响起。
楚盛窈又想起前几天,玩弄褚昭的事儿。
完了!
纸包不住火,谎言果真有被戳破的一天。
“一次楚盛窈低头,这事儿也瞒不过他,策海院里的女眷都知道,一问便露馅。
“去请大夫,”褚昭站起身来,脸上尽是担忧,“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他将她扶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