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是死鸭子嘴硬。
不管男人手上的力气多重,掐的有多狠,她就是不求饶。
男人被气笑了。
他松开女人的脖子,掐上了女人的下巴,盯着这张又熟悉又陌生的脸失神的看了十几秒,下了床,拿上椅子上的西装外套走了出去。
听着门啪嗒一声被合上,那蓄满在眼眶里的泪水,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疯狂的夺眶而出。
安以沫哭着,哭的特别隐忍。
她咬着唇,就是不让自己发声。
好累,她好累,她真的好累好累。
这种生不如死的生活,让她一点信念都没有了。
起初她的信念就是顾北韩。
她坚信,顾北韩会理智下来,从前那些折磨人的手法,那些肮脏的话,都是听信了小人。她温柔体贴的顾北韩会回来的。
一日她可以这样想,可日子久了,他越发变得怪物时,她的想法将只是一缕轻烟。
难道,青梅竹马的感情都抵不过小人的三言两语?
心许是刚才运动过量,现在又哭了这么久,没一会儿功夫,安以沫就睡着了。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顾北韩忙完手上的事情。
有点口渴,他就从书房出来倒水。
这间别墅很大。总共有五层,每个楼层都有闲置的房子,且只有二楼住着人。从走廊里一路走过来,靠近大厅的房子里还亮着灯。不知道里面的安以沫口渴不口渴。
想着,顾北韩就在楼下厨房里找了两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