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备行程后?才带着喂出门,在家附近的公园里玩了很久。
也许是大自然的开阔治愈了她的心情,她终于平静下来。
坐在公寓楼下的长椅上,她一边感受着英国久违的阳光,一边拿出手机。
只是这次,嘟嘟声中,还没等到他接起电话,原本乖乖趴着的小狗却突然像疯了似的往前爆冲,扯得她胳膊一阵抖动?。
这种情形太熟悉。
程麦愣愣抬头,就见那道绝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奇迹般的出现在她眼前,喂正围在他脚边,兴奋地直绕圈。
他穿着黑色的长风衣,宿醉和长途飞行的叠加作用下,他眼睛都有了红血丝,却只是定定地望着她,很久,久到仿佛想要透过目光把?她刻进?自己的身体?里。
英国初夏的晨光落满他的肩头,让那张清俊的脸在风尘仆仆之下多了一丝异样的温柔。
见她嘴唇微动?,他浅浅笑了下,先她一步说?道:“麦麦,你不想跟我说?话,那就让我来说?,好吗?”
“我在来的飞机上,想了很多。”
“你说?我没做错什么,不对,”他摇了下头:“都让你这样难过了,我怎么会没有错呢。”
“但也确实会觉得无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给你更多安全感。”
听到这话,程麦心颤了一下,嗫嚅着想开口,却被他食指轻轻堵上。
“宝宝,我现在有点紧张,你让我一口气说?完,好吗?”
“你觉得有人离我的生活更近,觉得我跟她在为同一个创业目标努力,这话你得撤回,”他笑:“忘了你之前骂我的吗,无情无义资本家。我支付报酬,购买她的脑力劳动?成果,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我努力创业,我想更快作出成果,只是为了在这一刻,说?这些话的时候,能更有底气。”
说?着,他单膝跪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程麦不敢置信地捂住嘴,视线迅速开始变得模糊。
池砚抬起头,微笑地看着她,眼眶却在不知不觉间变红,深吸了一口气后?,才接着开口:
“语言也许始终是苍白的,那,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让我用行动?,用余生去向你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