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萱,怎么跟你兄长说话的?”冉问何止道。
冉少棠摆手:“无妨。在她眼中,只有冉少祖是兄长。我算不上她的家人。正好,我也不屑与这种心思歹毒,残害自己亲人的毒妇有什么瓜葛。”
“阿父,请听我说完。”冉少棠不让冉问张嘴,继续说下去:“我知道您念及骨肉亲情,不忍处置她。但是,我做为韶裳一奶同胞的兄长,必须要为自己的亲妹妹做主,讨回公道。”
“她对韶裳起了杀心,这次如果轻拿轻放,下一次估计她就不止是要韶裳的命了。也许少栢,也许是阿母,也许是我,都有可能遭她毒手。”
“冉韶萱,你不是说证据不足你不服吗?好,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说完,少棠从怀里掏出几叠书信,扔到冉韶萱面前。
“这是你写给沈惟庸的情信。你在里面可没少说韶裳的坏话。阿父,你不是一直找她害小妹的动机么?争风吃醋算不算?爱而不得从而丧心病狂算不算?”
“如果不算,我这还有。”冉少棠又从袖兜里掏出一封信。这次没扔地上,直接递给左右为难的老父亲。
“看看吧,这是她指使人杀韶裳的另一场谋划。被我中途截下了。阿父,您以为她这次没杀的了韶裳事情就结束了?你看看她信里写的什么?她这是在不死不休。如果您放了她,她马上会找人再干一票。”
“阿父,要不就杀了她,要不就把她锁到地牢里,不死不放出来。”
冉少棠把烫手山芋扔到冉问手中,让他抉择。
冉问看着信,气得面色发青,抖着手指向冉韶萱:“你、你、你竟然不死心,又要买凶杀姐姐?你还有没有人性?”
“小畜生,我一掌拍死你。”
冉问挥掌朝冉韶萱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