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出来的？”秦浩野比较两条，没发觉有什么不同。

沈璎指给他看：“你瞧，这条鱼的眼睛是凸起的，角膜处清澈透明，这样的鱼才新鲜；像那条角膜塌陷，眼睛里还有红血丝的，就不新鲜了。还有，用手按一按鱼的身体，鱼肉要紧致有弹性的才好。”

秦浩野虽然是学霸，在这种事上却不内行。他跟在沈璎身后，陪着她买完鱼，又去了青菜区。

沈璎拿起一种蔬菜问他：“考考你，这是什么？”

秦浩野看看，根部是白色，叶片呈绿色，外形有点像笋。

“茭白。”他答道。

“不错嘛。秦少还是挺接地气的，我以为你不认识呢。”

秦浩野忍了又忍，终于笑出来。

“其实我是看标签上写的。”

“太狡猾了。”沈璎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果然大少爷都是五谷不分。”

秦浩野抓住她的手臂，笑吟吟地说：“我不认识，你教我不就好了。”

沈璎歪头想一想：“好吧，你平时教我那么多，我也给你当一回老师。”

两个人在蔬果区逛了一阵，沈璎专门拿一些生僻的蔬菜水果考他，秦浩野果然有一些不认识，沈璎就拿起来，告诉他这些都是什么味道的，可以怎么吃。

在蔬果区的一个角落里，沈璎忽然发现一种水果，连忙举起来给秦浩野看。

“这个你肯定不认识。”

秦浩野瞅了瞅，就见这个东西外形是长椭圆形，表皮金黄，上面还有一些尖刺状，从来没见过。

“这是什么？长得有些像海参。”

“它的名字里也有个‘参’字，叫火参果，也叫刺角瓜。”沈璎把它拿在手里颠了巅，“说起来，这个东西虽然没有海参那么贵，但有些功效是一样的，你吃也有好处。”

秦浩野想了想，海参的功效他倒是听说过，他在她耳边小声说：“你是说，它能……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