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卿拒绝了。

“改天吧，我有事情跟你说，你那个手下好像要出事。”

手下？

司谨睿手底下的人很多，一时间还真不知道她说的是谁。

万灵最近没在帝都，出国帮他办一件事情还有几天才会回来。

至于最近他所知道的唯一有可能出事的人是韩城。

“韩城？”

闻卿点点头。

“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心软啊！韩城与您没有任何干系，他的生死有命，皆有定数。”司谨睿起身，走到闻卿面前。

两人对立而站。

四目相对。

“很多时候，我都希望您能心狠一些，做个坏人。已经吃了一次亏，怎么就不听话呢？在长的命，也经不起这么折腾，长生不老也是会疼的。”

长的是命。

身体还是肉身，受了伤终究也是会疼的。

闻卿没有说话。

司谨睿看出她的不开心。

“连一个韩城都让您心软，不合适。”

闻卿皱眉。“只是遇见，不想袖手旁观。”

“所以当年也是因此着了璟年和秦苍的道，还不长记性？”

“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自然。”

司谨睿背着手走到门前，语气也逐渐沉了下去。“我不是璟年，一门心思想着赎罪等你爱你。尽是做些脑残事，还把自己作进去。在我这里，例外只有一个。若是最后郁时盛成了您的最后一道阻碍，我也会毫不犹豫杀了他，再跟您请罪，随您处置。”

这死孩子，她一把大年纪好不容易谈个恋爱容易嘛！

天天神神叨叨打打杀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