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吓得眼珠子直瞪,“就是这只手几乎是废了,不能出力,而且她现在的抵抗力肯定很差,动不动就感冒生病。”
苏言深松开了大夫的衣领,从大夫手里抢走了俞晚晚的片子,对着灯光看。
纵然不是很懂,他都能看出来那些明显的受伤处。
她这些年在国外遭遇了什么……
……
俞晚晚感觉这一觉睡了好长好长时间,睡的很充实很满足,她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环境,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冲进鼻子里。
她蓦的睁开眼睛,看到输液瓶输液管,视线再往下移,她在输液,她惊得坐起来,扯掉了手上输液针。
“谁给我输液的。”
她要怀孕,不能用药。
护士在外面听到喊声,赶忙跑进来,被俞晚晚的样子吓到了,“俞小姐你冷静点,你脚踝受伤,都发炎发高烧了。”
她指着俞晚晚的脚踝。
挂的还是消炎药,俞晚晚更接受不了,“谁让你们给我输液的,谁让你们给我输液的。”
她奔溃的抱头狂躁,护士吓得不轻,赶紧喊来了主治医生。
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大夫,到俞晚晚跟前,很耐心小心的安抚她,“俞小姐你别激动,你的胳膊已经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脚虽然是只是扭到了筋,但如果不好好治疗的话,将来也是有后遗症的。”
俞晚晚根本听不进去,“不要你们管。”
她掀开被子下床。
脚刚落地,疼得她险些晕过去。
她一只脚下地,逮着医生和护士问:“是谁,谁送我来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