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严实的衣服也挡不住一个男人的蛮力。
“秦挫,你疯了。”
乔年拼命推他。
衬衫被撕开。
纽扣被扯掉。
肩带被扯断。
秦挫就是一直变异的疯狗。
渐渐,他感觉到不对劲,动作顿了一秒。
乔年被他压着,趁机曲腿,一把顶起膝盖对着他下面就是一下。
“啊——”
男人的声音惨绝人寰。
“去死吧!”
男人松了手,乔年推开他就跑。
门外。
随从听到秦挫的惨叫推门而入,就见那杂毛慌乱用衣服包住自己,小少爷秦挫蹲在地上,两手捂着自己的裤裆,表情痛不欲生,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
这什么情况,小少爷想对一个男人不轨?
乔年抄起一旁的垃圾桶就往随从身上砸去,随从伸手去挡,乔年捡起地上的假发,拔腿就跑。
“小少爷,你怎么样?”
随从没顾得上逃脱的乔年,扶着秦挫在马桶上坐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挫缓了缓,觉得好一些。
他看着脚边那粒白色的纽扣,眼神一阵阵发深。
弯腰捡起纽扣,秦挫问随从,“那杂毛在秦家是什么职务?”
随从不解。
小少爷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
真看上一个男人了?
“应该就是打杂吧。”随从猜测。
秦家人口多,哪能每个人他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