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走进来,“公子,查清了,是魏国公府的二少奶奶杜玉楹买通了城中乞丐散播的流言。”
“她还真是不知死活!”
清风也是气愤,“她屡次谄害苏姐姐,公子,此次定不能轻饶她。”
孟云天眼一冷,“去,让连天全城下放‘云锦截杀令’,截杀魏国公府和杜李氏铺子所有生意,从此刻起,我不准他们再有任何的钱财进项和生意往来。”
“是。”清风领命而去。
苏鲤收拾好药箱抬脚就走,赵昶一把拽住她,“你又要到哪儿去?”
外面流言四起,她竟还敢出门?
“星河该扎针了。”苏鲤浑不以为意。
“不准去!”赵昶黑了脸,“你知不知道现在满城风雨,那流言都传成什么样了!”
苏鲤一嗤,“那流言传成什么样关我屁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与孟大哥清清白白,还能因为流言我就不出诊不出门了?笑话。”说着一把甩掉赵昶的手,苏鲤走的昂首挺胸。
赵昶一怔。
随后他脸一沉,“墨五,让小伍子带着‘翼龙卫’到城里头转转,谁若胆敢再胡言乱语,就把舌头给我割了。”
“是。”墨五领命而去。
苏鲤挺直腰板堂堂正正地踏进了‘明月楼’,星辰抱着肩站在楼道里看到她,轻嗤一声,“你倒还真敢到这儿来?就不怕唾沫星子淹死你?”
苏鲤白了她一眼,“流言止于智者,可懂?”
星辰一噎,“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强悍,哪个女子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你倒是无畏。”
“活在别人的眼光中那得多累?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苏鲤洒脱的一甩头。
星辰一怔,深深看着苏鲤,若有所思。
苏鲤跨进屋,见星河捂着肚子病恹恹地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虚弱至极,显然还在承受痛苦。
“星河,你怎么样了?”苏鲤说着走过去,一抬手就切上星河的脉。
星河挤出一丝笑,“苏姐姐,你来了,我头不痛了,但肚子疼的厉害。”
苏鲤点头,拿下手,“你如今初来月信,是痛经之症。所幸蛊虫被控制住了,我现在给你扎针,保管你一会就不痛了。”
星河嘴唇泛着白,眼睛却亮的惊人,“多谢苏姐姐。”
苏鲤点头,取出银针,看着星河柔和的眼眸,心里一怔。
或许‘蛇母族’人也并非世人所传的那般十恶不赦,至少星河的心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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