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有没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叶东篱戏谑道。
“你似乎一直喜欢打趣我。”常先生微微表示了不满,但是心中也知道这是徒劳无功的。
“打趣你又如何?这么多年了,你也打不过我。”
“可是你别忘了,在下毒这方面我可一直比你强。”
“是,我承认。可是我们是一个师傅教的,你下的毒没有我解不了的,只不过有时候时间稍微有那么一点点长。”
常先生见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凑近问道:“那这一点点,是多少?”他的眼睛带着些探究的意味,像是在怀疑什么。
叶东篱将怀中的剑重新抱好,腾出一只手,将食指和拇指分开了一点:“这么点。”
常先生哈哈笑道:“你这小子,这么多年了,你什么时候能稳重一些。”
叶东篱将手搭在常先生的脖子上:“阿霖啊,在这方面咱哥俩可是不分伯仲啊。”
常霖点头:“要不怎么都被师父收为徒弟了呢。”
“那是啊,见到师兄还这么没大没小,小心我找师父告状。”叶东篱道。
常霖甩开他肩上的手说道:“行了行了,师父早抛弃我们去云游四海了,不然你我师兄弟还会在这儿相见?”
“好了,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哥俩去喝一杯?”
常霖的眼神不自觉瞥了眼华容的方向,略一思索道:“下次吧,我还有要事在身。”
叶东篱撇撇嘴:“贵人事忙啊现在。”又像四周看看,故作诧异问道:“那些人是谁?走瞧瞧去。”
常霖一把拉住他说道:“你不知道?”
“笑话,我怎么知道?我在那睡得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坨鸟屎到了我手上,这不一睁眼就看见你和个什么人在一起。”叶东篱一脸苦相,似乎在回忆着那团恶心的鸟屎。
常霖低头一看,他的手上真的有些黑不黑、灰不灰、红不红、紫不紫的颜色,那痕迹明显就是没擦干净的鸟屎,也不禁皱皱眉。
“你没听见我们说什么?”常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阿霖啊,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我没事去听你们说话干什么?再者而言,你也太看得起师兄我了,我听力没那么好。要不是看着身影像你,我也就不过来了。”
叶东篱的语气中深深的埋怨,再加上那委屈的眼神,让常霖分不清他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又误会我了。”常霖解释道。
“解释就是掩饰。和师兄说说,你最近在做什么?对了,刚才那个小兄弟去哪儿了,我们也跟去看看。”叶东篱说着便拉着常霖往刚才蒙面人的方向走,常霖赶紧拉住了他:
“你刚才不是说要去喝一杯吗,走吧?”
“可你说有要事在身啊?”叶东篱不相信地问道。
“如你所说,他乡遇故知,不喝一杯,岂不是又要等三年?”
常霖不由分说将叶东篱拉到相反的方向:“东篱,我知道五公里左右有个酒馆,不如就那儿?”
“好!”
“那就比比轻功吧?”
“谁怕你?”
树林中一青一黑的身影穿梭,眨眼间就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