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富贵心底这么想的,也是怎么做的,“请张秀才来做甚?”
看着杨永贵走远的身影,他心底莫名觉得不安的很。
王里正这才拿正眼瞧了他一眼,“你不是说长生是秀才,怕他忽悠你吗,张秀才的为人十里八乡都知道,他过来你就不用担心了。”
旋即看向谢锦渊,“长生,你说吧,你如何证明你媳妇儿的清白?”
大概的事情王里正也听人说了。
这事显然只有任莘和杨长贵两个人在场,两个人各说各的,且都没有证据。
若是这事谁都不占理的话也麻烦,以后对任莘的名声有损。
对任莘的名声有损,指不定还会影响谢锦渊的前程。
王里正颇觉得不值得,谢锦渊可是他们村唯一的荣光了。
谢锦渊一直握着任莘的手,眼底全是坚定的光,“这事还得当事人杨长贵在场,我才能够证明小莘的清白。”
一听让杨长贵过来,杨富贵不干了,“一切我可以为我儿做主,用不着他。”
谢锦渊冷笑一声,“哦?那现场的发生的一切富贵叔也都清楚?”
杨富贵有些迟疑。
只是一想,他便咬牙开口,“是,长贵都告诉我了,我都知道。”
有了杨富贵这话谢锦渊更加有了底气。
他看向王里正,“里正,既然富贵叔都这么说了,麻烦您找几个人做个见证。”
“富贵叔说他知晓现场发生的一切,而且可以全权代表杨长贵,这话可不能够反悔,到时候都是证据。”
一听到自己的话能够成为证据,杨富贵的心彻底慌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