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灵之术？”祝月然不太明白。

祝楚墨对这方面有些研究，毕竟他是个神算，看过一些这方面的书，他解释道：“言灵之术也就是祝由术，这是一种身体控制术，睡眠意味着短暂的死亡，中了祝由术的人会进入到一种高度接受暗示性的状态，

也就是刚才我们所看到的红娘子的过去，她想让我们看到什么我便会看到什么，还会跟着她的喜怒哀乐产生一样的情绪波动，祝由术还有一种叫法‘巫术’，红娘子是以红绫控制我们的意识进入她想让我们看见的境界中。”

“所以她让我们看她的过去是为了什么？”祝秋羽不明所以。

“她吐了好大一口血，看起来快死了一样。”星星指着红娘子大声喊道。

红娘子躺在颜娘的怀里，抬眸看向星星，眼神突然由空洞变得有焦距，她抬手指着星星低声道：“好可爱，白白嫩嫩的漂亮小孩，我喜欢，好想吃。”

“哇，你好坏，都快死了还想吃我，我这么可爱你都下的去嘴吃，太坏了，坏女人，大坏蛋。”星星不好骂别的，只能重复强调红娘子是个坏女人。

“对啊，我是坏女人，我会吃小孩，你怕不怕？”红娘子像是知道自己要死了，她裂着嘴笑，笑的好开心，那模样不像去赴死，更像是一种解脱。

“我才不怕你，师兄师姐还有磷哥哥都比你厉害，你打不过他们。”星星气鼓鼓的大声说。

“是啊，我打不过他们，他们赢了，我好不容易学会的巫术，想把他们困死在里面的，可是没成功，我很快就要死了，要下去和家人团聚了，再也不用杀人，不用吃小孩了，好恶心啊，为什么有人会吃小孩呢？”

“红娘子你别死啊，你不可以死。”颜娘和绿娘黑娘齐声哭喊着。

见她们这么舍不得她，红娘子有些难过。

不过下一刻，三人又哭着喊：“你死了，我们怎么办啊，你不能死啊，那屋里还有好多小孩没吃完，我们不太敢吃，也打不过这些人，你一定要撑住啊。”

红娘子面色一沉，又咳出一大口血，她冷笑道：“你们的死活关我什么事，特么我都要死了，你们还不放过我，还想奴役我，你们打不过就跟着我一起死呗，那些小孩看来是要得救了，别惦记了，我也无能为力……”

红娘子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眼一闭，头一歪翘了鞭子。

“红娘子，红娘子。”任凭颜娘三个怎么喊，红娘子也醒不过来了，她紧闭着双眼，美丽的容颜被血染红，她的唇角勾起恰到好处的弧度，她应该是高兴的。

“别嚎了，人已经死了，”祝长歌打断三人的哭嚎声，拧着眉道：“你们几个作恶多端，不管你们曾经受过什么罪，吃了多少苦，都不能抵消你们做过的恶事，天理难容。”

祝秋羽点点头，闷闷的开口，“刚才在红娘子下的祝由术中，我们已经知道了你们的过去和遭遇，虽说你们也是受害者，但后来你们已经用多十倍痛苦的手段报了仇，此后你们该好好做人才是，但你们却到处祸害流民，祸害了那么多孩子。”

“我们不听话，红娘子会杀了我们的。”黑娘反驳道。

“不管如何，你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祝秋羽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