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才十三岁,我觉着也太小了些,再培养两年,定能成为花楼的头牌,看她乖巧懂事,我心中满意,对她很是看重。”
原本打算待这姑娘十五岁及笄时,就竟标初夜,这一年多老鸨时不时会让陈月欣露一下脸,她琴和琵琶都弹的好,身上又带着一股子大家闺秀的书卷气。
同安府好些老爷,公子都被她迷的神,魂颠倒,眼看着再过不了几个月陈月如就及笄,老鸨都想好了要办一个抢花宴,把价钱抬的越高越好。
谁知那小妮子心思多的跟梭子似的,竟是把一位从外地来的一个贵公子给迷住了,老鸨子见那贵公子出手大方,就破例让陈月欣陪他喝过几次酒。
这两人拢共也就见过四回吧,那贵公子竟是对她死心踏地,情根深重,缠着我非要买下那丫头,老鸨子不愿,想留着人在花楼当摇钱树。
不料那贵公子还有些背景,竟抬出背后的靠山来施压,要说这能开花楼的,背后自是也有背景的,但这花楼老板的背景压不过那贵公子背后的人,只好妥协放手。
事情就是这样的,那贵公子花了五千两银子把陈月欣买走,随后便把人带走了,老鸨子也不知晓那贵公子是哪里来的。
这就直接断了线索。
白玉霜急得人都瘦了一大圈,如今都有些脱形了,她喃喃自语道:“这可怎么办,我该上哪去找她?”
“姐姐想开点,欣儿这般聪慧,懂得找人赎身,找的人定也是可靠的,总归比在花楼接客要强,只要我们再花点功夫打听,肯定能把人找到的。”白月娥连忙温声宽慰。
“是啊,往好处想,肯定没事的,只要多派些人去查,肯定能查到那贵公子的身份。”张仙桃在一旁附和。
眼下只能先找个客栈住下,然后等派出去的人打探消息回来,幸好星星有一群暗卫,当然仙雾岛也有暗中的势力,两管齐下,相信不用多久就会有消息。
一行人在同安城住了两天,这两天星星和张仙桃在同安城内到处逛了一逛,买了不少零吃和小玩意,不过回到客栈后她们会收敛笑容,小脸很是严肃。
白玉霜这些日子都是以泪洗面,心痛的难以复加,她们怎么好在人家这么伤心的时候,笑的那么开心,那不是戳人心窝子么?
后来消息是仙雾岛下面的人带回来的,以飞鸽传书的形式,人没有出现,祝磷拿下鸽子腿上绑着的纸条看完。
“那位贵公子是同安城花安县人氏,花安县离同安府有十天的路程,我们下午就出发吧。”祝磷很是干脆果断。
于是一行人吃完午食便动身上路,紧赶慢赶往花安县赶去,途中没有出意外,准时在十天后的午时到达花安县。
当祝磷等人订下客栈后,那位贵公子更详情的消息也打探回来了,昨日十个暗卫先他们一步到的花安县,一天时间把那位贵公子的十八代祖宗都查清楚了。
“花家在花安县算是家境殷实,但也算不上多有钱,那位老鸨口中的贵公子是花家的嫡长子,今年十八,生母在他年幼时就已过逝,父亲取了继室,继室又生了两个儿子三个女儿,花赞在花家并不受重视。”暗卫简单叙述完。
“家境不算大富,又不受家里重视,那花赞挥霍的银子是从哪里弄来的?”祝磷疑惑。
暗卫补充道:“花赞的外祖家境比花家要好,花赞挥霍的都是他母亲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