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这一切都是小毛比我做的。”到了这个时候，刘小刚还在推迟责任。

“小毛已经死了，你把所有罪行都推倒一个死人身上，你真是垃圾的够可以啊！”萧阳忍不住开口：“局长不是三岁小孩，能被你的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你先到监狱里去好好反省自己，听候发落吧！”王定山的话让刘小刚重心不稳，连续后退两步，差点摔倒地上。

刘小刚想恳求局长放过自己，可抬眼看到局长阴冷的坚定目光，整个人彻底绝望，只好将最后一丝希望转移到姜雪和萧阳身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们，可不可以帮我说说情，放过我这一次，我以后保证改邪归正，求你们在局长面前帮我求个情，好不好？”

为了显示自己的真诚，刘小刚将自己的头磕在地上，恳求原谅。

姜雪相信他这个时候是真诚的，但不是所有的错事都能值得被原谅，就算刘小刚把头磕碎了，她和萧阳也不可能原谅他。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丢下这句话，萧阳拉着姜雪的手，两人直接从他身边路过，上了局长的车。

磕的头破血流的刘小刚望着渐行渐远的车子，整个人好像没了骨头一样瘫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这次肯定是完了，没有人能救得了自己。

凌晨两点，大叔抬眼望了望外面零星的几颗繁星，眼中含泪：“再过几个时辰，我们就要被枪决了。”

“我死不足惜，可怜的是这两个孩子，他们还这么年轻，一切都刚刚开始，就要被。”后面的话，如同一块大石头堵在大婶的嗓子眼，无法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