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张然白了他一眼，怂包。

孟小小站在方凌夜办公室的外面，深吸了一口气，才敲响了门。

“咚咚咚——”

“进来。”

听到方凌夜的声音，孟小小推开门走了进去。

“方总，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孟小小站的笔直，低垂着头看着脚尖问道。

听到孟小小生疏的称呼，方凌夜的眉头一蹙，眼神电脑上移开，看向孟小小。

“小小，你怎么了？”方凌夜问道，“怎么跟我这么生疏，不是说好了私下里不要叫我方总？”

孟小小的头并没有抬起来，略带哭腔的说：“对不起方总，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点儿距离吧，不然别人会说闲话的。”

“别人？闲话？”方凌夜的眉头蹙的更紧，语气肯定的说，“有人欺负你了。”

“没...没有人欺负我...”孟小小摇头否定说。

“不可能。”看她这幅样子方凌夜更是不信，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孟小小身边。

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小小，抬起头来，看着我。”

孟小小沉默了两秒，慢慢的抬起头来。

方凌夜一脸难看的看着孟小小蓄满泪水的眼眶。

看着方凌夜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孟小小只觉眼前一阵模糊，眼里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划过脸颊。

看着孟小小这幅梨花带雨的样子，方凌夜觉得心疼极了。

“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方凌夜一脸心疼的说。

“没，没人欺负我，是我做的不好，不怪丽萨姐。”孟小小哽咽的说。

“真的不怪丽萨姐，她只是希望我能进步罢了。”孟小小解释说。

“丽萨？”方凌夜面色难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