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的谢满满,哇哦!是她忽略了细节。
难不成原书中是国师求爱未遂,三皇子恼羞成怒,一气之下不仅娶了女主还把基友国师给气死了?
大悟的谢满满立刻飞到床边,在墨梓渊的脸上反复蹦跳。
“大人,大人,三皇子是不是你暗中联系的基友,肯定是的吧!以前我一直以为云季心小哥哥是,后来才发现人家对你压根没意思。哎呦,别害羞,妈妈都懂!你放心,我一定让你基友完好无损的回你怀里。么么么!”
谢满满自以为自己发现了“新大陆”,但在深藏在她脑海深处的系统木辛看来:傻缺!这女人就是一个不拉CP就会死的腐女。
在谢满满看不到的地方,木辛用一副关爱智障儿童的目光,深深地看了谢满满好几眼。
最后长叹一声,随她吧,有动力去拯救书中男主,肯干活就行了,它不要求更多了。
完全没意识到被别人看成了“智障儿童”的谢满满,此刻兴奋的有些过了头。
最后,墨梓渊实在看不下去。
外面那个哭天抹泪的还没走,屋里这个也不安分。
直接从怀中抽出一张静心符纸,往身上一贴。
世界安静了!
再说外面的景平帝与众臣,瑟瑟寒风呼啸而过,一行人因为匆忙,皆是衣衫单薄,冻的直发抖。
最后,随云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些人,怕他们纠缠不休,扰了国师休息,直接快步上前,对景平帝躬身一礼。
“陛下,祭天极其损耗心神和法力,国师今天累了,应该不会出来了。夜凉风大,还请您回去吧!”
尽管言语恭敬,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人压根没把皇帝当盘菜。
你看看那手里拿着的泛着冷光利剑,似乎下一秒,就要出鞘杀人。
不行,为了皇帝的生命安全,众位大臣联合内侍长,赶紧把皇帝抬回了寝帐。
—
“嘭!”
茶盏落地,碎片四散纷飞。
“陛下息怒!”
龙帐里,没有达到目的的景平帝气急败坏。
挥袖扫落桌案上的东西,大发雷霆。
“墨梓渊,墨梓渊!”
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啖其肉。
皇帝正在气头上,大帐里跪了一片,众人大气都不敢出。
直到三皇子的贴身内侍官满脸泪痕的前来汇报。
“陛下,三皇子不好了,进气都没出…出气多,脸色都是青紫的……”
没等他说完,皇帝冷声吩咐。
“李齐,你去看看。”
景平帝脸上的火气还没全消,御医李齐被叫到名字,赶紧磕头回道:“臣这就去!”
说完,赶紧爬起身,与刚刚进来汇报的内侍官一路小跑去了三皇子的大帐。
而此时,反观景平帝,老态龙钟的脸上,此时,除了愤恨不甘,哪里还有一丝刚刚在墨梓渊帐前的慈父关怀。
“全都下去,户部尚书留下!”
见皇帝终于放人,跪在地下的众人不禁长舒了口气。
待众人退下,户部尚书起身,走到皇帝身边,低声道:“陛下,此事未成,也不是全无坏处。”
听闻此言,景平帝抬起混浊的双眸,看向他。
“沈卿此话何解?”
户部尚书这才笑笑,慢条斯理的为景平帝开解。
“陛下,此次祭天,举国瞩目,国师大人在民间积威深重,不少百姓还为其建宗立祠,上香供奉…”
话说一半,户部尚书小心查看陛下的脸色。
景平帝此时心情已经平复,遂转身坐回龙椅,道:“你继续!”
“是!”
于是户部尚书继续。
“正是因为国师悲天悯人的菩萨心肠,他们才对其如此深信,若是,今夜之事在北大营,在上京,乃至整个大梁都传了开来,那么…陛下,还怕大计不成吗?”
听闻此言,景平帝苍老的笑声响起。
“沈玉,你好大的胆子,竟敢陷害国师!朕听闻前年令堂身染恶疾,是求到了临渊阁,才得以保全令堂性命,怎么如今,是换了脑子吗?”
皇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恶,户部尚书沈玉赶紧跪倒在地,以头抢地。
“陛下,臣对大梁忠心耿耿,可恨那墨梓渊,竟把双生花的根茎放到了我母亲的药中。陛下,您知道,双生花延年益寿,可您知道,它的根茎被人吃了,可是连大罗金仙来了都没有办法的剧毒!陛下呀,臣手无缚鸡之力,可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就算是国师,臣也要搏上一搏,请陛下赐臣的罪!”
声泪俱下,沈玉长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