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白娇娇觉得陈言背着不用自己走路还行,但是多走一会,就会觉得有些颠。
颠着颠着就觉得头有些晕,胃有些难受,白娇娇捂着嘴巴闷声道:“陈言,咱们休息一会吧,我觉得自己都要吐了。”
闻言,他十分听话的停了下来,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住在这上面的人,这每天都要走多久啊?买菜什么的是不是特别麻烦啊。”白娇娇不由得吐槽道。
虽然她小时候也是在乡下长大,但是不至于天天上山下山的跑,哪里遭过这种罪。
这样上山下山一趟得浪费多少时间啊?
在这上面生活,白娇娇有点难以想象。
陈言仿佛想起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对白娇娇说道:“去年好像上山装了缆车······”
白娇娇:???
那她不是白遭罪了?
淦!!!
陈言也自知自己忘记这事理亏,面对白娇娇指控的眼神,不敢狡辩。
“是我忘记了,我的错。”
“哼!”
鉴于陈总的认错态度不错,白娇娇只是轻哼一声作罢,不在多说什么。
走都快走完了,啰说有什么用。
最后一点路陈言接着背着白娇娇走到守山的人,居住地方。
看守的人是一对五六十岁的夫妻,据说是以前跟在陈老太太陈老先生身边的人。
后来老了,干脆就自己提出守着这山,就当是在这养老了。
守山的两夫妻也是跟着陈姓,两人得知陈言夫妻二人今天会来到上山扫墓,早早的就在等待。
左等右等,差不多快中午了才等来背着白娇娇的陈言。
两人走进院子,有个五六十岁的男人正拿着把扫帚,扫着院子。
“先生,太太没事吧?”陈叔看见两人这般,放下扫帚,有些诧异的喊出声来。
陈言走到陈叔的面前摇摇头:“没事陈叔,她就是脚有点磨破了。”
脚磨破了。陈叔疑惑的看向两人:“先生怎么不坐缆车,去年您还特意修了呢。”
陈言:······
他大概不好意思这么说,白娇娇就在他的背后弱弱出声。
“本来想着走走也算是锻炼身体了,可是没想到我这脚有些不争气,走个路都还会磨破皮。”
自然不能说陈总忘记了,白娇娇直接揽到自己的身上。
往年都是让人弄张类抬椅把白娇娇抬上来,今年有些不一样,虽然有些一疑惑。
“这样啊。”陈叔露出笑容,没有在多问,对着屋里喊了声:“老婆子,快去拿双新的拖鞋,给太太换上。”
“诶,好嘞。”传来声音的那个屋子还能看见上面烟囱,炊烟升起,大概是厨房。
“先生,这也都中午了,不如在我这吃点粗茶淡饭,在去扫墓吧。”陈叔领着两人向大厅走去,热情地说道。
“行。”陈言跟着他走到大厅,把白娇娇放在一张靠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