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包里装了好几个秤砣吗。
“小屁孩为了准备这个,一晚上跟做贼一样,连我多看一眼都不许。”
“都是做家长的,还搞区别对待这一套。”
沐川状似无意地说着,可任谁都听得出那话里满满的酸意。
哟,柠檬成精了呗。
叶长夏低着头,感受着四面八方灌来的冷风,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但还是站在原地,借着月光把包里的东西简单地翻了一下。
都是些远一村的土特产。
有菜有果子,被清理得很干净。一个摞着一个,也不显凌乱。
叶长夏还在夹层里找到了一张画。
画的是他们一家子在桌上吃饭说笑的样子。
如果那一坨黑黑的高个是沐川的话。
要不是沐川那富有特色的发色,叶长夏还真不敢认。
难怪她以前就听人说过,艺术往往都是创作人情绪的宣泄。
现在看来,或许真的就有点道理。
叶长夏眼含笑意地抖了抖纸,还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沐川刚才站着的地方。
见到人走了,才莫名松了一口气。
又盯着手上的画纸看了好一会儿,面对那稚嫩放笔记,眉眼漾着点点好笑之意。
最终,听着周围渐近的脚步声,叶长夏还是相当淡定地把手里的画纸折了起来。
只是那速度之快着实令人咋舌。
“你在做什么?”沐川走近,语气里带了探究。
也许是心虚,也许是叶长夏还没法方才纸上那个黑乎乎的纸人突然这么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
叶长夏脚下不听使唤地往后退了两步。
这一下,沐川的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