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他的行径。
欣赏于他的利用。
当然,秦若瑜也感激于启许的支持。
但也仅仅只是这样了。
爱,对于他们二人而言,不仅仅是奢侈这般简单。拿一个根本不该存在的东西去要求彼此,那是最愚蠢不过的了。
秦若瑜从善如流地牵起启许的手,眼波微微流转,细细把玩着。
“朕。”
秦若瑜道出一个字,眼神逐渐飘远。
“这个字只是念着重,但其实比什么都轻。”
是啊,外表的权势再重,命却比什么都轻贱。
更别说现在想要她性命的只多不少。
启许喃喃:“陛下怕了吗?”
秦若瑜没有直说,而是反问道。
“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要死,注定要死……”
“那我既不要你帮我,也不要你救我。虽然我知道你也不会救我。”
“你只需要看着我是如何死去的就行。”
启许的动作一顿,显然是也没有想到,这种话会从秦若瑜嘴里说出来。
但转念一想,便又觉得正常了。
毕竟,秦若瑜的思维永远都不该用正常二字去衡量。
这世上,他们都不是正常人不是吗。
启许明白了。
右手探向秦若瑜的发髻,从上头取下一支做工略显粗糙的步摇,转了个边,直直地抵在了秦若瑜的脖子边。
甚至于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动作越陷越深,步摇也趁机在秦若瑜的脖子上留下一个伤口。
上头正争先恐后地往外冒着血珠,光是那模样瞧着都让人害怕。
偏偏秦若瑜的反应却过度的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