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关天子,她可没有那样的胆子。
“打今儿起,我便不见客了。”
“我病了。”
“若是贵客上门,直接带来见我就好,但若是别的,还是全赖妈妈一张嘴了。”
那人捏了捏自己的手,目光再一次尽数投向了叶长夏。
她也没有想到……
自己手下的摇钱树,其实会是这样一朵食人花。
“妈妈养了我多年,我也靠了妈妈多年……都该好好的才是。”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抽出腰间的绣帕抖了抖,把那浓烈的香气散了散,面上挂着干笑。
“说的也是,你好了,我才能好。”
“若是缺什么,只管差人来告诉我,你的肚子里这会儿可怀着金珠子呢。”
叶长夏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眼底的讥讽被隐藏的很好,倒也没有显露几分。
直到那声关门的吱呀声传来,叶长夏才从椅子上坐下来,一步一步,速度极缓地走到一个角落……
一手做着扶着肚子的动作,一手缓缓拾起一物。
俯身一吹。
灯灭。
眼里的光更加明灭。
……
蔡经义不置可否地看着叶长夏的表演,询问道。
“剧本里对于素仪的定位,一直都是白月光。那么,你觉得你演的这算是白月光吗?”
林寻陌的目光在叶长夏身上扫过,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的军绿色大衣上,一言不发。
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一样。
叶长夏半点不惧,又在刚刚的椅子上重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