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寻陌不想把他最大的秘密告诉别人，哪怕那个人是叶长夏。

于是，林寻陌只能避重就轻地解释道。

“你想多了吧，我只是觉得你软和得掉份，好欺负到让人恨铁不成钢而已。”

林寻陌拍了拍手，复又重新插进兜里。

“不是我说，你就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被针对吗？有些事情我是看不到，但不代表我看不出来。”

“辛静也好，顾知晚也罢。她们怎么对你的，不用我说，我想你也心里有数吧。”

“你自诩清高，觉得你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不用去在意。可事实上，又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去处理她们惹出来的烂摊子……你自己不觉得好笑吗？”

林寻陌的语气满是讥讽，甚至不顾两人逐渐靠近的距离，又上前了小半步，将叶长夏禁锢在自己怀中。

强迫她看向自己。

没有任何不轨的意味。

“说白了，你就是懦弱，你就是安逸惯了。明明没有与之匹配的地位，自以为空有能力，却还对什么都满不在乎。”

“你觉得你配吗？你拿什么去配？！”

林寻陌像是把自己这些时日来积攒的所有不安与不满通通发泄在叶长夏身上一般。

半点退路，包括半点退路都不给叶长夏留。

“这回又指望谁能帮你呢。”

“是蔡经义？简烨？陆星珩！还是沈征？”

“还是你觉得……谁能帮你……会觉得是我吗。”

叶长夏的眼神尽数投向林寻陌，探究且认真。

叶长夏不得不承认，林寻陌今天这些话，她乍一听到的时候，的确是有些恼火。

毕竟这些都不是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