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瞧不清她的真实想法。

所以，那个盒子里藏的又是什么呢。

张康搓了搓手，捏着钥匙对准锁口插了下去，不多不少，正刚好。

打开以后，却发现里面是一张小照片。

黑白照片，一寸大小。

照片上的是个单人。

张康用干净的袖子蹭干照片上的血迹，待看清上面的人后，表情顿时有几分莫名。

这回倒是叶长夏饶有兴致地贴在墙根上问了一句。

倒是一点也不在乎她的衣服会被墙壁上的血迹弄脏。

“你看到了什么？”

张康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艰难地举起手，指向了边上的王励。

“我看到了……”

“他。”

叶长夏笑了。

嘴角的幅度不大，毕竟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死者是女性，和王叔的年纪也差不了多少，莫不是故交？”

温温柔柔的一句话，就差没直接把凶手的帽子扣在王励头上了。

众人：“嘶。”狠，真他妈狠。

王励也稍稍有些不自然地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才牵强地扬起了嘴角，语意不明地道。

“人嘛，谁还没有年轻过。”

“我们以前是在一起过，但这都是以前了。”

王励简单地把两人的过往说了一下，转而就蹲下身子，为尸体擦干净了脸。

他低着头，所以表情倒不是很明显。

叶长夏的舌尖微低着后槽牙，眼神在众人的面上轻轻掠过。

不知道下一个又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