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狠的时候就该狠,该心黑的时候也别学什么菩萨,嘴里念着什么慈悲。
戏唱的再好又有什么用。
也得有人瞧才有用不是。
“叶老师啊,确实是好久不见了。”
顾知晚撩起自己鬓角的一缕长发,微低着身子,为叶长夏让出了路。
顾知晚这段时间虽然没有什么工作,可在家里也从没有放松过对自己的要求。
因而,精神状态看上去也还不错,跟憔悴二字倒是彻底不沾边了。
这一次,顾知晚将之前的微卷拉回了黑长直,很大地放大了自己外表上可怜、可爱的优点。
“之前的事确实是我小人之心了,您大人有大量,可别跟我计较。”
“还是录节目要紧。”
顾知晚双手合十,上下拜了拜,一副很诚恳又很急切的样子。
配上她柔柔弱弱的造型,确实也能说是我见犹怜。
可惜,叶长夏不信。
顾知晚的话,跟谁都好,但就跟她叶长夏说的,却是万万信不得的。
这要是信了,那她叶长夏可就是真傻了。
“那有什么啊……”
索性四下无人,两人身上也都没来得及安麦。
有些话确实也没必要一直打哑迷。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嫉妒嘛,可不就是一种原罪。”
“说起来,我似乎还嫉妒过你呢。”
“因为徐柘。”
叶长夏俏皮地眨了眨眼,云淡风轻地从顾知晚的身边走过。
撇下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
徐柘……
相信这么说,应该是能恶心到顾知晚了吧。
反正叶长夏已经是被自己给恶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