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是疯了！

才会在自己决定顺其自然的时候，又主动把这层窗户纸捅破。

傻瓜，这对他难道会有什么好处吗？

要一句没有的真话，然后结束这一切不成。

那到时候，就是连独角戏，他都没了唱的资格。

林寻陌咬了咬牙，很想收回自己刚刚的话，却还是忍住了。

也许，他真的很想听叶长夏给他一个回答。

是喜欢，是无所谓，还是……

讨厌。

叶长夏睨着眼睛，又看了林寻陌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开了口。

疲惫，却也带着温柔。

这一段时间确实是有点多，也压着他喘不过气来，但叶长夏还是下意识将自己身上的冷涩藏了起来。

包括那些她不想让林寻陌知道的疲累一样。

“你是不是太累了，才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林寻陌觉得自己的手有些发凉。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傻了。

竟然会拿一个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去问叶长夏，只为了让两人都下不来台。

闹得这样难堪。

可有的时候，人生又总是这样应了那句“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林寻陌自然也等到了他的柳暗花明。

即便算不得完美，但对于他也着实是一种惊喜。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但你对于我，却的的确确是特别的。”

林寻陌哪能听见别的，满心满眼都是那句特别的。

就算没有喜欢，也足够他心里美滋滋地冒着泡，欣喜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