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变化。

可真的等到独处的时候，还是有些许的不自然。

尤其是沈征。

看得出来，他很想和叶长夏说话，可真要到了说点什么的时候，又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一样，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

眼见叶长夏要走了，沈征的嘴还是要比他的脑子更利落一些，当下就喊住了叶长夏。

“嘿，叶长夏。”

叶长夏回头，身子半偏着，面上还是沈征熟悉的明媚。

“嗯，我在？”

沈征挺了挺腰身，收着唇思考了半天，自己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稍稍站定，一字一句地问道。

“我可以知道……你开心吗？”

叶长夏愣了一下。

倒也不是意外沈征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只是在思考，这里面的开心指的是她自己，还是她和林寻陌。

叶长夏是很认真地想过，才给出的答案。

“嗯，很开心呀。”

反正，她在想到自己的时候，是开心的。

在想到林寻陌的时候更是开心。

所以，她回答的丝毫没有负担。

事已至此，沈征也明白，自己再去问叶长夏喜不喜欢林寻陌完全就是没有意义的。

她的喜欢通通都写在眼睛里。

写在笑容里，写在她轻声的呢喃里。

沈征缓缓地吐出一口长气，伸手在自己头上抓了一把。

说抓也谈不上，其实就是轻轻地掠过。

发丝从指尖轻轻划过的触感让沈征的内心无比的平静。

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东西自己知道就好了。

“哦对了，”沈征最近总是这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森森》定在下个月初上线，你别忘了哈，秦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