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当初本就说好的。”沈煦看了眼魏明德。
他要找个合理的报答理由多难啊,他这一条命可不止二三百两。
“不过。”魏明德开口道,“吃饭可以不用交钱了吧?”
“那是当然。”
办完交接后,两人就走了,苏婵打量着自己的新店铺,想着该如何装修。
“江屹舟,你说把药柜放这里好不好?”
她一扭头,发现江屹舟正在出神,根本就没听到她说话。
知道他心里的疑惑多,其实自己的也不少。
在他对面坐下,手托着腮:“你在想吴家的事吗?”
“嗯?”江屹舟抬头,见她水眸正盯着自己。
“你说,一个皇亲国戚的家族,会因为一千两银子的货物,杀人灭口吗?”
“如果按正常想法,当然不会,可他们分明就拿着县令的信件不是吗?”苏婵也想不通。
“如果稍有差池,像现在这样,有人逃脱了,难道他们不担心会被告官揭发,影响声誉?”
“大概是,根本没把我们这个小县城的生意人放在眼里吧?”苏婵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但林大人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他介绍的人,一般人会随意灭口?”江屹舟发出灵魂拷问。
苏婵心里一振:“你这么说,我倒是想问,他一个小小县令,怎么跟皇亲国戚攀上的?”
越往深里追究,就越多疑惑。
江屹舟起身:“走,我们去酒楼。”
“啊?做什么啊?”苏婵忙将东西拿好,把门锁上。
宋勤生还没回来,两人就在三楼等。
苏婵在画装修图纸,江屹舟边喝茶边拿了本书看。
等了一个时辰,宋勤生才回来:“家属暂时安抚了,不过总得查清给他们一个交代才行。”
江屹舟沉声道:“宋老爷,这件事恐怕还要我们自己亲自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