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苏留下一句牛兮兮不太懂的话，追上了前面的牛楠楠。

“牛楠楠！等等我。”

云苏等话，让牛楠楠转身，停了下来。

“云老师。”

“嗯，陪我去买块蛋糕吧！我有事找你。刚刚被打断了。”

“好。”

云苏推着自行车与牛楠楠一起朝着后巷走去。

“我今天特意来查看了一下你的成绩，很厉害。”

“题不难。”牛楠楠的话，让经历了监考的云苏不太敢相信了。

“是你不难。”云苏停了一下问：“以你的实力，想赚钱不难吧？”

“不难。”

“那他们不知道？”

“嗯。”

云苏了解的点点头，没有再继续问。

两个人到了卖蛋糕的地方，云苏要了两块榴莲千层，又要了一盒原味的和芒果千层，想着可以给闵盛尝尝。

“你喜欢什么口味？我请你。”

“不用了，谢谢。”

云苏也不勉强，将蛋糕放在了自行车前面的车筐里，与牛楠楠走到一处空地，说说她的目的。

“牛楠楠，我想收你为徒。你愿意吗？”

说完的云苏，心跳还有点加速。

对面的牛楠楠有点讶异，她没想过云苏会收她为徒。

“为什么？”

云苏理所当然的说：“我觉得你三观正，天赋高，所以想收。”

“你并不了解我。”

云苏看着有几分阴郁的牛楠楠，准备开始做一个知心大姐姐了。

“牛楠楠，我不知道你的生活有什么不快，我没有去调查。”

“可我想着，你既然愿意为了我一句话，就去考个年级第一，该是喜欢计算机的。”

“我想收，你若想拜，你那我们就是师徒了，与其他的无关。”

无关？真的无关吗？

牛楠楠坐在了一处石头上，云苏也随着她坐下。

“先听听，再决定。”

牛楠楠双目望向前方，眼无焦距的说：“我小时候就在计算机方面展现了天赋，所以我的父亲全力的培养我，让我成为一名黑客。”

“可他不是出于爱我，只是利用我一次一次的去盗取资料，摧毁对手。我就是他手里的一把剑，一把不好用之后，随意可以丢弃的剑。”

不好用？

“你假意失败了？”云苏猜测的问道。

“嗯，我妈妈去世了，死前逼着我发誓，不可以再帮我父亲做坏事。”

“我失败了。”

“他让我拼命学习，送我上大学，可我还是失败。”

“他不耐烦了，知道了我不可能帮他，所以他准备让我辍学了。”

“完事了？”云苏看着牛楠楠。

“还不够吗？你还觉的三观正吗？”

云苏重重的的点头说：“当然正！”

鬼知道，他们的网络部门，之前多少都是在“地下”猫着的，金盆洗手的。

就牛楠楠这点小事，那都不是事情。

云苏看着有点懵的呆萌的牛楠楠说：“这算什么大事。一个天才发现自己被利用，悬崖勒马，不受威胁，在电影里都是正派人物啊！”

“别瞎想。会我们这样技术的人，谁没犯过点事啊！”

云苏的轻描淡写，风淡云轻让牛楠楠笑了。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坏孩子，一个不知道方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的孩子。

“好了，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你要不要当我的徒弟？”

“要。”

坚定的一个字，两人都高兴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