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父亲从京城寄来的那些信件却在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现在的局势。
有些时候,只不过差了几天的时间一生就错过了。
屋外的咬鹃飞走了,春意也消散了。
“王爷。”凌玄门外突然有侍卫报道。
凌玄摆摆手,让他说道。
那侍卫悄悄抬起眼看了眼在书房一侧专心研墨画画的流韵,有些拿不准开口。
凌玄皱眉,那侍卫见了王爷的脸冷了下来,不敢再拖延,忙开口道:“淮安侯府那边来回信。”
听到那词,流韵执笔的手一滞,但下一瞬便接着下笔,一派行云流水之势。她雪白的衣袖摆动间,那幅画就成了大半。
画上的人此时正坐在书房里,一脸严肃地听着手下的报道。
流韵掩唇笑意,随意把笔放下,待宣纸上的墨水被风吹去湿意。
“画好了?”凌玄见流韵放下笔,同她问道。
流韵点点头,也不朝他过去,只还站在书桌边,站在暖阳中。
凌玄摆摆手示意手下下去,表示自己清楚了。
流韵不过来,他就过去。
他走过去刚好看到桌上那刚刚被人描绘好的画纸,脚步一顿,低声道:“你不是要画什么竹叶桃花吗?”
“现今哪还有桃花?”流韵轻笑,“再说那些东西哪能比得上王爷啊?我要画啊就画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