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沅如原先拒绝了。
但是临安候夫人又提了一回,见她是真心,赵沅如便也就没有再拒绝了,毕竟,她的确也想回家过除夕。
赵沅如回来,可把赵二夫人高兴坏了。
自从临安候府的事发生后,赵沅如一直在忙碌,还未曾回过赵家。
这会儿,赵二夫人拉着赵沅如,上下瞧了好几眼,见人神采都比以往好了许多,颇为感慨地点了点头:“好,好。”
晚上的除夕宴,男女分桌而食。
赵大夫人瞧了眼赵沅如的神色,也笑了句:“沅如这回,也算是因祸得福。”
赵二夫人颇为感慨:“是啊,我倒没想到,齐氏还有脑子清楚的这一日。”
临安候夫人,本姓齐。
赵大夫人倒不算过于惊讶:“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前些年,被侯爷夫人这一顶帽子,糊了眼。”
赵沅青对此,倒有些讶异。
从她接触临安候夫人时,她似乎就是这个模样,当日她突然提出了和离,让她好生惊讶了一会,没想到,听她娘的意思,临安候夫人本就是这样的人?
赵老夫人也感慨:“糊涂了十多年,好在最后还是清醒了过来。”
赵沅如也不知自家婆母的过去,见此,有些好奇道:“婆婆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吗?”
赵老夫人笑了起来:“那时候啊,是个浑身冲劲,什么都不怕的小爆竹。”
赵沅青:“?”
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我没有办法想象。”赵沅如说。
“她啊,是被临安候拖累了。”赵老夫人说。
赵大夫人也附和了一句:“她出身不高,就算临安候当时还没有如今的地位,她嫁给临安候都算是高嫁,头上又有重规矩的婆婆,一嫁进去,她那身性子、自尊,全都被敲碎了,后来,渐渐地就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