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沅青早就将庄离送礼的事抛到了脑后。
就庄离那个捉摸不透的性子,她压根想不明白,索性就直接不想了。
这几日,她又开始为自己的新铺子忙碌着。
两家连着的铺子一并谈下后,赵沅青就利落地付了钱,和两家掌柜签了契约,一共六千两百两银子。
签契约那日,赵沅青亲自去了。
等送走另外一家的人走后,赵沅青与陈掌柜道谢:“这次真要多谢陈掌柜了。”
陈掌柜收起了银票,笑道:“是我感谢姑娘才是,姑娘出了个公道价,我这难关也好过些。”说着,似乎想起了不太好的事,陈掌柜叹了口气。
“陈掌柜遇上了什么难事?”赵沅青随口问了一句。
能够在这里经营一家铺子,经营手段必然是可以,又能说服一家原本没有意愿的铺子转手,也可见这人的本事,赵沅青不介意多交个好。
陈掌柜苦笑了一声,说:“是我家贱内。也不知得了什么病,瞧了不少大夫,钱花了不少,可也不见好。这不,原来的积蓄也都用完了,只能将铺子卖了,总是先给人治病要紧。”
“那些大夫怎么说?”赵沅青问。
能够为了妻子,卖掉铺子,就冲这份秉性,赵沅青也高看一二。
“能说出个什么来,都说瞧不出来,倒是让我想法子,看看能不能请到御医,说是或许有希望。姑娘你说,我就是个小老百姓,赚几个银子还行,请御医?我哪有那个本事。”陈掌柜愁得不行。
民间虽然大夫多,但是医术好的,基本都被召到了宫里头,少有几个没做御医的,那也都是隐士大能,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赵沅青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