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微醺,莫奈满头大汗,躺在肖楚楚的身侧,斜身看着她问:“妻主,您还会宠幸付梓和赤月两个吗?”
楚楚没回头,依旧平躺闭目休息,但是嘴唇动了动问:“你想让我宠幸他们吗?”
莫奈笑了笑说:“在女尊国,男子是没有决定权的。”
楚楚一听这话,偏头笑了笑,捏住他的嘴唇说:“贫嘴!”
莫奈继续温柔一笑,将脸轻轻贴在她的肩上,说:“可是我知道妻主是对他们有情义的,否则以妻主现在的个性,是决计不会留他们在大营里的,不是吗?”
肖楚楚的眼睑动了动,喉咙滚了滚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到底是跟了我的人,我曾承诺过他们,如若他日我能安然回到战王府,便收了他们。”
“嗯。”肖莫奈淡淡应了一声,便再也没说话。
而第二日一早,付梓便来肖楚楚的大营内服侍她起早和早饭。
好不容易再次有了服侍肖楚楚的机会,苦大仇深的付梓极其珍惜这个机会,不但弓着身子给她把洗脸水端来床前,还给她穿袜提鞋,好不周到。
肖楚楚早非之前的肖楚楚,这些表面的殷勤早已无法打动她,对她来说,以她今时今日之地位,要什么不能有?想要其他人做什么不能做?何须一个敌国的侍奴来献殷勤?
所以,在付梓又要给她穿外衣的时候,她忽然握住了他的手,看着他的眼。
付梓害怕现在的楚楚,眼神不断闪烁。
随即,楚楚松开他的手,垂声道:“脱去外衣,去外面跪着。”
付梓一惊,随即明白了什么,连带着耳根都红了,开始毫不犹豫地脱衣,只留了贴身的小褂和软裤跪在了营帐外!
她要羞辱自己,他便让她羞辱,她要解恨,他便让她解恨!
走的时候,肖楚楚连看都没看他一眼。